&esp;心中生出这样的念头,但很快他因为自己这个念头而对自己狠狠的鄙视了一番。
&esp;&esp;从新泉追到了南洋,余呈曜还是没能甩掉身后的摩托车。他刹车狂甩,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车子横档在了路中央。
&esp;&esp;道路两边都是水田,现在水稻割完了,不过水田都被灌了水便于来年耕田。
&esp;&esp;摩托车见余呈曜从车上走下来,他们也纷纷停车迎了上来。但是以余呈曜的武功,这十个人最终的下场就是连人带车,全都被倒插秧苗了。
&esp;&esp;拍了拍手,余呈曜回到黑色轿车上。上车一看不由愣住了,两个行李箱都不见了。从下车到回来,不过十分钟的时间。
&esp;&esp;他心中大惊,从一开始,对方就用这种手段来掉包他的七星灯。上一次没能成功,也许是对方出手的人太笨了,或者是有金蛇蛊在守着。
&esp;&esp;而这一次,金蛇蛊也不见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出手。金蛇蛊又追哪里去了,余呈曜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盘,心中懊恼不已。
&esp;&esp;通天邪教为了七星灯也是费尽心机了,什么破法子都拿出来用。现在竟然派一些普通小混混来降低自己的警惕性,然后从背后掉包自己的东西。
&esp;&esp;余呈曜心中很是不爽,他追了出去,但是毫无目标性可言。
&esp;&esp;“到手,收工!”不远处的田埂下,一个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蹲在那边对着手表说道。
&esp;&esp;金蛇蛊其实就躲在行李箱里,不过它没有出来并不是他不知道东西被人偷了。这家伙现在正迷醉在七星灯上呢,不断的从七星灯里摄取灵气来补充自己。
&esp;&esp;它一边吸取灵气,还吸得不亦乐乎。这要是让余呈曜知道,非得被他气得吐血不可。
&esp;&esp;余呈曜跑出去二十米没有看到有人,刚刚回头,就看见那些在田里弄得泥头水脸的黑衣人仓惶朝着南边的山林跑去。
&esp;&esp;他急忙追了上去,从田这边跑到山林那边还有将近一公里的距离。他们跑得不快,最起码对余呈曜来说是不算快了。
&esp;&esp;刚到山脚下就被再次追上来的余呈曜一人一脚,给踹倒在地上。余呈曜随手抓了一个人起来,揪着他的衣领就把他提到了半空中。
&esp;&esp;那人被吊得喘气困难,挣扎着想要掰开余呈曜的手指。余呈曜不管这些,他越是挣扎。他就越加很辣,一巴掌甩过去,打得那黑衣人晕头转向。
&esp;&esp;“快说,东西在哪里!”余呈曜威胁着说道。右手的拳头抓得嘎嘎作响,脸上的表情更加凶戾。
&esp;&esp;那黑衣人被吓得浑身哆嗦,脸色煞白。他放弃了挣扎,不过双手一直紧紧的抓着余呈曜的手。
&esp;&esp;“说不说!”余呈曜瞪了他一眼,又重重的给他一个耳刮子。那人吃痛,惨叫一声。
&esp;&esp;半边脸都高高肿起了,痛的他龇牙咧嘴的。不一会他就嘴软了:“哥,您绕了我吧,我不知道。我们只负责拦住你,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
&esp;&esp;“既然不知道,那就没有什么价值了!留你们这群人渣在世上,简直他麻痹的浪费国家粮食!”说着他再次抬起手掌。
&esp;&esp;那黑衣人看见余呈曜又要出手,急忙哀嚎着:“哥,等等。诶呦喂,哥,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esp;&esp;“既然真的不知道,那就真的没有价值了!”余呈曜猛然抬手,把黑衣人再次丢向了水田。
&esp;&esp;冬天本来就冷,在加上他们一个个浑身都湿淋淋的,懂得全都瑟瑟发抖。
&esp;&esp;看着他们这幅耸样,余呈曜心里开始有些怀疑。这群二逼到底是不是通天邪教的人?
&esp;&esp;心中生出了怀疑,目标就变得大了。而让余呈曜更加迷茫的问题也随之而来,岩城的那四起杀人案到底和通天邪教有没有关系?
&esp;&esp;斗篷男返回通天邪教总部的事情,正好是发生在四起命案的那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他们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据,这么推断。这命案可能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然而又会是谁?
&esp;&esp;竟然借用了他们的手法来作案杀人并且窃财,难道是通天邪教的对头?故意这么做,就是想要嫁祸给通天邪教?
&esp;&esp;隐约之间,余呈曜感觉很不妙。似乎又一股势力参合进了这场事非争夺中,想到这里,他果断的掀开了这群黑衣人的头罩。
&esp;&esp;看面孔,这些人一个个面露胆怯。而且一个个都脖子带着粗粗的金项链,但是脸上却都有掩饰不住的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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