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赌档,里面还是久久没有一丝声音。
&esp;&esp;齐晨问:“你为什么要故意输掉。”
&esp;&esp;“我就是觉得很无聊啊,真是一点趣味都没有。难怪你在阳池郡的时候,也不在乎输赢。如果想赢,一定能赢。但是赢了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我又用不上这些钱。都是黄白俗物啦。”杨彩庭意兴索然地道。
&esp;&esp;齐晨含笑没说话。
&esp;&esp;“哎,你说人是不是修道越久,就越无趣啊?”
&esp;&esp;齐晨说:“也许吧。凡人都在仰望天上星辰,当有一天凡人真的成为天上星辰时,又会觉得天上冷寂,不如凡间热闹有趣。有这想法不出奇,可是想归想,难道真的做回凡人?”
&esp;&esp;杨彩庭道:“我才不想那么多无聊的事情,有你陪着我就很开心啦。你看那边……”
&esp;&esp;那边是一个妓院,里面吹吹打打,门口还有许多的花篮,好不热闹。门口有几个龟公正在拉客人。这些龟公还偏偏穿成鲜艳的绿色,说不出的滑稽。
&esp;&esp;“喂!带我去嫖吧!”一想到能找到许多新鲜的刺激,杨彩庭的脸色又变得明媚起来。
&esp;&esp;“哈?”
&esp;&esp;齐晨道:“你一个姑娘家去这种地方不合适吧?我搂着个姑娘上妓院,你要别人怎么看我?”
&esp;&esp;“我可以男扮女装啊,你怎么这么笨。”
&esp;&esp;“呃……”
&esp;&esp;杨彩庭真是古灵精怪,说要女扮男装,就一定会女扮男装。
&esp;&esp;换了一身常服,又将头发绑上儒士巾,一张脸比起女装的时候反而更妩媚了。
&esp;&esp;杨彩庭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esp;&esp;齐晨在背后偷笑:“真是像个相公。”
&esp;&esp;杨彩庭不知道齐晨话里的相公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在夸她英俊。高兴地道:“我要是个男子啊,就把姚小蝶姐姐抢走。把你这个坏人给气死!”
&esp;&esp;杨彩庭说完这话,又在唇上粘上假胡子,十分滑稽,连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
&esp;&esp;齐晨笑道:“你要是有这个本事,我一点都不介意啦。”
&esp;&esp;姚小蝶正在良好的恢复中,虽然进度十分缓慢。但是毛毛虫变成蝴蝶,本身就是一个漫长又艰辛的过程。有启明星的夜晚,就算再黑暗,也没有关系。因为光明总会到来。
&esp;&esp;妓院、赌坊都是销金窟,多少钱都花得下去。
&esp;&esp;舍得花钱,不仅做得大爷,连皇帝都做得。
&esp;&esp;齐晨领着杨彩庭进去,老鸨刚迎上来,齐晨就丢出一锭金子,老鸨人场里左右逢源,何等精明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了杨彩庭皮肤细腻,又没喉结,是女子之身。齐晨使了一个眼色,道:“我要最好的房间。”
&esp;&esp;老鸨顿时心领神会。
&esp;&esp;两个绿衣的龟奴开道,老鸨领着齐晨和杨彩庭到了楼上最好的一间房。房门上还有一个名字:迎凤求凰。
&esp;&esp;进去之后,齐晨又丢出一锭金子,“我要最好的伶人儿,来唱曲儿解闷。”
&esp;&esp;看到齐晨出手这么阔绰,老鸨顿时新欢怒放,殷勤地用丝绢帮两人擦好凳子,说:“两位大爷请等着,姑娘儿马上就来。酒菜呢……哎呀,小宝儿,快上最好的酒菜,给我把大爷伺候好了!”
&esp;&esp;老鸨殷勤得让杨彩庭甚至感到尴尬。
&esp;&esp;妓院这种地方嘛,花钱的手段越恶俗,越粗暴越好。
&esp;&esp;老鸨笑着关好房门,出门之后将两锭金子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差点磕掉牙,变得更高兴了。
&esp;&esp;杨彩庭道:“原来妓院就是这样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esp;&esp;“是啊,没什么特别的。我们回去吧。”齐晨道。
&esp;&esp;杨彩庭却拉住齐晨的衣袖,“我还没玩够呢。”
&esp;&esp;“你想干嘛?”
&esp;&esp;“你们是怎么在妓院做大爷的,你教教我嘛?”
&esp;&esp;“怕了你了,你看好了。”
&esp;&esp;很快龟奴上了酒菜。
&esp;&esp;杨彩庭不能动酒,这些凡间的菜也下不得筷子,就看齐晨开心地吃着酒菜。
&esp;&esp;没多久来了一个老年乐师和一个抱着琵琶的姑娘儿。模样姿色都是我见犹怜。清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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