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忙道:“王子殿下,慎言!侯爷是你的老师!”
&esp;&esp;“无妨、”李牧笑了下,道:“徒弟么,年少无知,常有的事情。也不能怪他,他实在也是没见识过他的老恩师我的本事。就像我的大徒弟长孙冲,在拜我为师的时候,不也是跟我唱反调对着干么?都有这么个过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esp;&esp;“哼!过几段时间也不会好!”格姆斩钉截铁道:“郡主说过,你不是好人。郡主讨厌的人,就是我讨厌的人。我拜你为师,是为了吐蕃。若是我自己,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esp;&esp;禄东赞只觉得天昏地暗,赶忙道歉:“侯爷,请原谅王子殿下年幼莽撞……”
&esp;&esp;“都说了没关系了、”李牧摆了摆手,道:“年轻人,有冲劲是好的。”他叹了口气,无限感慨,道:“看来,郡主还是忘不了那件事啊。唉,怪我!她恨我,也就恨了吧。”他用余光瞄了格姆一眼,道:“好吧,我答应你,你想回长安就走吧,我就不留你了。”
&esp;&esp;“你等等!”情窦初开的少年,个个都是福尔摩斯。从李牧的话语中,他听出来一些端倪,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件事是哪件事,你和郡主之间,难道有什么?”
&esp;&esp;“嗨,都是陈年旧事了,不重要。”李牧摆摆手,开始赶人了:“你们走吧,就不留饭了。”
&esp;&esp;李牧越是这样,格姆就越觉得肯定有什么,抓住李牧的袖子不撒手,眼珠子通红,道:“不成,你得跟我说清楚,你和郡主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esp;&esp;李牧看着格姆,一副为难的表情,似乎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讲出来似的。格姆看着李牧,渐渐地,他的手抖了起来。少年的想象力是非常丰富的,刹那间,他的脑海中晃过了无数的画面,眼泪含在了眼圈里头,颤声道:“你们俩、你、你该不会……”
&esp;&esp;“唉,为什么要问呢?”李牧拍拍格姆的肩膀,格姆翻了个白眼,直接就昏了过去。
&esp;&esp;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来说,这个刺激有点太大了。
&esp;&esp;禄东赞是过来人,他看得明白。李牧和那位郡主之间,必定是没什么的。他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收拾徒弟。禄东赞苦笑道:“侯爷,这、有必要吗?”
&esp;&esp;“徒弟是我的,你管我咋管教呢。”李牧叫人把格姆抬走,对禄东赞说道:“明天你去找府内长史马周,他会带你见寿阳侯,外务府的事情,暂时经他的手。你们接洽吧。”
&esp;&esp;“多谢侯爷。”禄东赞道谢,见李牧要走,急忙又问道:“那奴隶的事情,侯爷如何打算的?”
&esp;&esp;“奴隶的事儿,你甭找我。有用人的,自己去问。”
&esp;&esp;李牧摆了摆手,向后宅去了。禄东赞看着李牧的背影,小声嘟囔道:“哪儿有用人的,让我上哪儿找去啊?”
&esp;&esp;从大门出来,正要回住处,忽然看到一辆运煤车过来。再有几个月就入冬了,侯府也得准备冬天用的烧材了。禄东赞看着府里的下人,用竹篮子往府里挑煤,忽然像是开了窍似的,对啊,采煤得用人,运煤也得用人。马上就冬天了,正是用人的时候。
&esp;&esp;大唐挖煤的,叫什么来着?
&esp;&esp;禄东赞想了一会儿,终于想了起来,大唐矿业。太原王氏、赵郡李氏,清河崔氏,三大股东,都是有钱人!
&esp;&esp;找他们去!
&esp;&esp;……
&esp;&esp;格姆醒了半天了,但他没有动。
&esp;&esp;想到自己的女神,可能与李牧那种人有染。格姆顿时就觉得,整个人生都灰暗了。
&esp;&esp;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sp;&esp;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喜欢了很久的偶像,她/他承诺了永远单身,永远不会谈恋爱。却忽然有一天被爆出来,人家其实出道前就结婚了……
&esp;&esp;老天爷啊,劈死我吧!
&esp;&esp;两行热泪从格姆的脸颊流淌下来,他抽了下鼻子,心里又想:“不劈死我,就劈死他,反正我俩得死一个!”
&esp;&esp;“醒啦?”
&esp;&esp;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格姆在心里分辨了一下,不是李牧的声音,这才转过头去,偷偷把眼泪抹掉,再转过来,瞧见一个人正坐那儿泡脚呢,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esp;&esp;“我是你的师兄。”长孙冲笑眯眯道:“我叫长孙冲,也是今天到的。”
&esp;&esp;“哦,是你啊。”格姆想起来了,他见过长孙冲一次。只是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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