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局子关几年总比今天就丢掉命强,要是他就这么走了,医院里等着他的人该怎么办?对,他还不能死!
&esp;&esp;想清楚后,他忐忑应道:“我说!我说!”
&esp;&esp;林乙柒得到满意答案,总算收回渗人的笑,转身坐回自己的轮椅上,洗耳恭听,“开始吧!”
&esp;&esp;面具男咽了下口水,回忆道:“具体时间我记不得了,只晓得是10月中旬左右,有人找到我,说要我干一票,事成之后就帮我还清赌债,还给我10万块酬劳。那天晚上,对方发信息告诉我时间地点,还有目标的衣着打扮,我就潜伏在暗处,等到他打电话来才行动,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我偷的人是谁,要不是你刚才说万圣节,我都忘了……”
&esp;&esp;林乙柒持刀的手紧了紧,那句“忘了”,对她来说是多么讽刺。
&esp;&esp;一切皆由他而起,岳言因他丧命,他却单单一句“忘了”就能带过?
&esp;&esp;若不是仅存的理智还牵扯着她,她必将当场用这把刀在他身上讨债。
&esp;&esp;她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又问:“除了偷手机,你还帮那人干了什么?”
&esp;&esp;“没有了!真的没有!我发誓!”
&esp;&esp;林乙柒对他不经大脑的回答表示怀疑:“你知道,骗我的下场吧?”
&esp;&esp;“大小姐,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啊……求求你相信我!我们这一行都是做一锤子买卖,混了脸熟风险就大,我也不会拿自己未来开玩笑啊!”
&esp;&esp;“好!那你告诉我,雇佣你的人是谁?”
&esp;&esp;“这……我不知道……”
&esp;&esp;林乙柒似笑非笑,“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想替那人瞒天过海?”
&esp;&esp;面具男快被她逼疯,像拜老祖宗似的朝她双手合十:“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是雇主,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的个人信息对不对?我们都只认钱,不认人!这是道上的正经规矩!”
&esp;&esp;林乙柒侧头考虑了会儿,想到另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看照片,你能指认吗?”
&esp;&esp;“能!”面具男一口气如实招来,“那个人长得又高又端正,虽然我描述不出来他的五官,但是看了照片我一定能认出来!”
&esp;&esp;林乙柒眼中渐染浑浊,她慢慢拿出手机,找到她一直怀疑的那几人的照片,第一张递过去的就是岳青庭。
&esp;&esp;她问:“是这个吗?”
&esp;&esp;“不是!”
&esp;&esp;她又划出岳青庭的秘书照片,“这个?”
&esp;&esp;“没见过。”
&esp;&esp;她继续划到方束,“这个?”
&esp;&esp;“也不是!”
&esp;&esp;林乙柒顿了顿,唇周的肌肉几不可察地松弛下来,然后她迅速划到下一个人。
&esp;&esp;面具男看清照片后,激动地挺起身,指着照片说:“是他!……就是他!我印象很深!不会记错!”
&esp;&esp;林乙柒眉头紧蹙:“你确定?”
&esp;&esp;面具男举起左手的三根手指,作发誓状:“我以我的性命担保!”
&esp;&esp;林乙柒将将缓和的脸色又黯淡下来,她收起手机,自己滑着轮椅离开审讯室。
&esp;&esp;见她出来,岳明朗和高老大就凑过来,她没有为他们停留,一股脑往前滑,岳明朗追上去询问的时候,她才说:“把他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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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三天后,林乙柒的腿已经大好,她孤身坐在岩禾酒吧,吧台位置恰是岳言的“专座”,座位隐于斑驳灯光里,一转头,视角却能覆盖全场。
&esp;&esp;烈酒灼烧着她的胃,烧了一夜,她无动于衷,桌上的手机屏幕亮着,她每看一眼,就要再往肚子里灌一口酒。
&esp;&esp;屏幕上的人,就是主使诬陷岳言受贿一事的——唐炜。
&esp;&esp;她最初只把视线锁定在几个大人物身上,但她偶然一想,大人物不会亲自下场厮杀,于是就把大人物身边的亲信也列入嫌疑名单,没想到,最后还真让她给判准了。
&esp;&esp;用来浇灭怒火的酒时效很短,她积郁难消,抓起手机再次拨给唐炜,她都记不清自己打过多少次了,可无论她何时打,都是无人接听。
&esp;&esp;而跟唐炜一起消失的,还有方束。
&esp;&esp;那天审完面具男之后,她就找上门去,直捣那群败类的老窝,不巧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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