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大学毕业后上了两年班,然后就踏踏实实跟着他。你们这个圈子,你也知道,像我这种外地来的女孩,要想嫁给他多不容易啊!我要不是母凭子贵,恐怕连这种小区都进不来。”
&esp;&esp;乔凡娜安静地倾听着,时不时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esp;&esp;“好不容易当上了名正言顺的太太,没想到是进了狼窝,腹背受敌。他的前妻和儿子不放过我,他也不给我安生日子过。你说我能怎么办?交涉?我跟他的地位从来都不平等,怎么交涉?只不过是我拿着自证清白的证据,去求他不要一脚踹了我们母子而已……”
&esp;&esp;了解她的处境之后,乔凡娜无法再以一个律师的身份去鼓励她拿起法律的武器。凭海珊的智商和能力,要想以此为把柄,从方东荀那种人手里分得一杯羹,简直太难了。
&esp;&esp;“既然你最后还是做了这样的选择,那就抗争到底。我们这个圈子,不属于这里的人误闯了进来,注定是每一步都要带着血走出来。”
&esp;&esp;“是啊!所以我无时无刻不在羡慕你。”海珊说到这儿时眼中还有光芒闪烁。
&esp;&esp;乔凡娜低头笑了笑,“我只是比别人多一点幸运罢了。”
&esp;&esp;乔凡娜又问了自己有没有其他帮得上忙的地方,两人聊完之后就各自回屋了。季牧予仍躺在床上等她回来,乔凡娜站在门外发了会儿呆,她在努力调整好情绪,否则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esp;&esp;其实刚才她不仅在季牧予身上闻到了烟酒气,还有浓厚的香水味。不过她分辨得出,这个味道跟今天海珊身上的味道是不同的。她姑且就信了两人真的是在路上偶遇的吧。
&esp;&esp;她做了个深呼吸,揉了揉脸上的肌肉,打起精神才开门进去。
&esp;&esp;季牧予见她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书。她径直爬上床,钻进他的臂弯里。
&esp;&esp;闷声说:“酒醒了没?”
&esp;&esp;“没喝多少。”
&esp;&esp;“真难得啊!”乔凡娜抬起头来揶揄道,“有谁能让你堂堂季家大少爷作陪到半夜啊?”
&esp;&esp;季牧予假装听不懂她话里的试探,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说:“方东荀。”
&esp;&esp;乔凡娜的眉梢沉了下来。
&esp;&esp;“你跟他还有业务往来?”
&esp;&esp;季牧予应了声“嗯”,就闭上眼睛靠在床头不说话了。乔凡娜直觉自从来了丹枫市,季牧予就很少与她谈及工作上的事了。以往关于哈斯特的业务她多少有些了解,可季牧予的新公司现在都在干些什么,她一概不知。
&esp;&esp;他究竟是有意隐瞒,还是……
&esp;&esp;或许是察觉到乔凡娜正在审视自己,季牧予徐徐睁开眼,主动交代道:“别担心,我自己能处理好。明徽就够你忙了,我不想你再为我的事烦心。睡觉吧!”
&esp;&esp;第二天一早,乔凡娜收到郭晴发来的工作安排,直接开车去了录音棚。
&esp;&esp;《戚戚哀歌》的初审下来之后,有些台词需要修改重录,所以她今天得带着江子彦在这里泡上一天了。不出意料的,沈安颖也在。也不知是因为她目前本来就很闲,还是因为有人督促她积极配合,赶进度赶得明徽这边都觉得不太好意思了。
&esp;&esp;乔凡娜这个做老板的难得来一次,不带些礼物去看望她怎么也说不过去。沈安颖的录音棚就在江子彦的隔壁,趁着休息的空档,她领着江子彦一起过去打招呼。
&esp;&esp;可她没想到,偏就这么巧,星芒的那位老板今天也来了。
&esp;&esp;想起上次的不欢而散,再加上这段时间不间断地送饭问候,乔凡娜还能维持基本的礼仪,实在是定力非凡。
&esp;&esp;瞟见方束也在,她只表现出了片刻的诧异,随后就拿出了老板风度,笑脸相迎。
&esp;&esp;“方总,你也在啊!”
&esp;&esp;“路过,上来看看。”方束示意她坐到沙发上来,自己也非常绅士地往远处挪了挪。
&esp;&esp;乔凡娜尴尬地与江子彦对视一眼,不好当着艺人的面拂了对家老板的面子,只好落座。
&esp;&esp;而沈安颖又是个识趣的,拉着江子彦进了棚里,非要他帮忙带带情绪。就这样,棚里两人窃窃私语,棚外两人尴尬无语,剩下一个调音师充当聋子。
&esp;&esp;江子彦透过玻璃望了望外面俩人,扭头轻声问沈安颖:“你这是在撮合他们?”
&esp;&esp;沈安颖看似在专注读剧本,实则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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