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应该是写的与他已故未婚妻的那些事。碍于方束的身份地位,她也不好与他撕破脸,如果他非要把自己当做一个精神寄托,在不影响自己生活的情况下,她也懒得去搭理。
&esp;&esp;可现在看来,他从没把她当做是未婚妻的替身,而是依然坚定地认为,她就是他的未婚妻,因为他知道,自己失忆了。
&esp;&esp;乔凡娜第一次失了长久以来对他的淡然,这个人究竟是如何得知自己失忆的?她怎么都想不出答案。
&esp;&esp;四年前,从她醒来的那一刻起,她失忆这件事就成了季家的秘密。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她甚至断绝了与所有朋友的往来。
&esp;&esp;她从录音棚出来直接回了家,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或许是因为用脑过度伤了神,等季牧予回来的时候,发现她病了。
&esp;&esp;季牧予急得饭也吃不下,找家庭医生看了后,只说是受了风寒,吃些药便好。于是季牧予亲自喂饭喂药,热水擦身体一通操作下来,乔凡娜也算安心睡过去了。
&esp;&esp;没成想,月上中天的时候,乔凡娜刚稳定下来的体温蹭地一下又上去了,不仅如此,还不停嘟囔着头疼,在床上翻来覆去,季牧予喊她的名字,她也不应,神志已然不清。
&esp;&esp;家庭医生又来查看一番,暗叫不妙,推测乔凡娜情绪如此波动可能是脑神经受到了刺激,催促季牧予立刻把她送到市医院去做全面检查。
&esp;&esp;一行人浩浩荡荡闯进医院,折腾到后半夜,乔凡娜的病情总算控制住了。季牧予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床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眨。
&esp;&esp;天色将亮的时候,季牧予的身子突然感到重山压来时的疲惫,他有点昏昏欲睡,然而此时,床上的乔凡娜也有了动静。
&esp;&esp;“放我出去……不要!我不要跟你同归于尽……不要过来!!”
&esp;&esp;乔凡娜的呓语声越来越大,惊醒了一旁的季牧予。
&esp;&esp;季牧予轻轻推搡着她肩膀,试图唤醒她:“老婆!醒醒!你只是做噩梦了,醒来就不怕了……乖!”
&esp;&esp;乔凡呐仍然拧动着身躯,随后猛然抬手捂住脑袋的两侧,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左多右闪,仿佛身在炼狱之中。
&esp;&esp;季牧予不忍心再看她这样受折磨,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拍了她几巴掌,喝道:“giovanna!!!wake up!!!”
&esp;&esp;乔凡娜忽地尖叫了一声,腾地从床上坐起,手臂上的输液管被她挣脱开了,带血的针尖垂向地面,滴下一一粒粒精白的药水。
&esp;&esp;“你吓死我了!”季牧予大大地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esp;&esp;乔凡娜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她眨了两下眼睛,神色恢复清明,才看清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esp;&esp;“……发生了什么?”她听起来异常虚弱。
&esp;&esp;季牧予松开她,抚着她的头发问:“你都不记得了?”
&esp;&esp;“我在哪儿?”
&esp;&esp;听到这四个字,一向稳如泰山的季牧予大惊失色,脑子里也乱了章法。
&esp;&esp;这场景多么熟悉……四年前,她刚苏醒时,说的也是这句话!!
&esp;&esp;季牧予暗自咽了咽口水,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试探性地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esp;&esp;乔凡娜定定地望着他,几秒过后,绽放了甜美的笑容。
&esp;&esp;“你是谁啊?为什么抱我?”
&esp;&esp;季牧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控,“你……”
&esp;&esp;他立刻想起简帛提醒过自己的话——新药的副作用不容忽视——正当他陷入沉思之时,乔凡娜突然咧嘴笑了起来。
&esp;&esp;“你在害怕什么?”
&esp;&esp;季牧予看她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心知是被她玩/弄了。
&esp;&esp;他板着脸斥了一句:“胡闹!”
&esp;&esp;接着他没有给乔凡娜求饶的机会,转身就气冲冲地走出了房间,留下乔凡娜一人。她无辜的桃花眼里荡漾着水波,好似刚才开恶劣玩笑的人不是她一样。
&esp;&esp;季牧予刚离开了一会儿,一个医生就带着两个护士走进来了。她问他们自家老公哪儿去了,护士只说看见他往外走了,其余不知。
&esp;&esp;季牧予这一走就走出老远,市医院的v大楼下有一片宽阔的公园。他寻了张长椅坐下,回头望向乔凡娜那间亮着灯的病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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