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是怀疑,后来渐渐产生了依赖,是我的老师,是我的朋友,是我的亲人,但是我最后才知道,这些身份都是让我讨厌的……
&esp;&esp;只是,在你眼中,我是你的弟弟,所以我叫你姐姐,一直这样叫着,如果你知道我最真实的内心,怕是你不能接受这样的弟弟了吧。因此,我一直不敢和你说,这个潜藏在我心中已久的秘密,不知道是不是我埋藏地太深,没有人发现……
&esp;&esp;一直,一直很想问问姐姐,她是否还记得我那晚吹笛子的那首曲子,当时姐姐一定觉得我很奇怪,我吹奏那阙曲,只是因为我想让姐姐听听罢了,当时是抱着离开的心情吹奏的,所以深有感触,觉得写出了自己的心声。
&esp;&esp;很想问,却问不出口,因为我知道我不该问,如果我问了,姐姐就再也不是我的姐姐了,或者说我连弟弟的身份都做不到了。
&esp;&esp;所以这个结果只能埋在我的心里:那首曲子是我私下里练了很久的《孔雀东南飞》。
&esp;&esp;——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esp;&esp;姐姐,如果你知道了这首曲子,应该就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了吧?只是还好我没有说,也没敢问,这样很好,我还是你心中重要的弟弟,只是我再也没有机会陪你一起走下去了……
&esp;&esp;其实,我不想姐姐一直把我当小孩,我也是堂堂男子汉,为什么你不能像看风大哥,裴大哥一样看我呢?我只是比你晚出生几年而已,只是六年……而已……
&esp;&esp;只是,这不算长不算短的六年是我怎么也跨不过的坎,姐姐,再见了,我爱的人,再见了~来生我们再见……
&esp;&esp;黑暗中,我看到了奶奶,苍老的面容还是那样慈祥,奶奶,对不起,我没有回村,但是爹爹和娘亲会相遇,然后生很多个小染,他们不差我一个,可是我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姐姐在我面前倒下。
&esp;&esp;意识渐渐混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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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小孩一改睡眼惺忪,瞪着一双大眼睛满眼防备。
&esp;&esp;——墨台染对郁珺瑶所说的第一句话。
&esp;&esp;“客栈?”小孩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用不符合年纪的讽刺微笑说道,“山野荒村,人烟稀少,哪有客栈。”
&esp;&esp;——他的有一种不符合年纪的镇定从容。
&esp;&esp;“我叫墨台染,这里是沧海村。”小孩带着不屑的表情说道,神情冷淡。
&esp;&esp;——即使看似冷漠,却是这样可爱。
&esp;&esp;“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哼,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们村不欢迎外客。”墨台染掷地有声地回答说,然后就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准备回村。
&esp;&esp;——他是那样别扭的一个孩子,不懂得表露自己的心迹。
&esp;&esp;“那你怎么活着走到这里的?再说沧海村温暖如春,哪会冻死。”墨台染不屑地回答,仿佛看穿了花弄影的假装,正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花弄影,低头略略思考,然后说道,“不过我就勉为其难带你进村吧。”
&esp;&esp;——他虽然有些带刺,却善良地没有多少防人之心。
&esp;&esp;他们的邂逅是一种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的缘分,只是这个男孩,这个有着不符合他年龄心里的男孩和郁珺瑶相遇在了沧海村,一路相伴相行,从陌生到熟悉,也许他们有着同样善良,同样为他人着想的灵魂吧。
&esp;&esp;只是,他的生命,短暂的生命就到此截止了,没有人能说他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福,幸福是一个形容词,一个状态词,现在幸福和过去是否幸福没有直接联系,现在幸福不代表将来也是同样幸福。
&esp;&esp;本来,他度过这一劫后就可以和郁珺瑶往沧海村和家人团聚,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沧海村全村被屠戮的现实。
&esp;&esp;也许,为了自己爱的人死去,比活着面对全村被屠戮的现实,幸福些吧。
&esp;&esp;——幸亦或是不幸,总不是简单就能判定的。
&esp;&esp;唯一能判定的是那个全身黑衣的男子离开洛阳时的告别,竟然是永别。
&esp;&esp;郁源据说由于病入膏肓去世了,而郁珺瑶经过“六玉现世”事件博得了大家的一致赞同,成了信任天阁阁主。
&esp;&esp;三月初三,郁珺瑶进行天阁阁主大典,郁珺瑶没有邀请很多人参加,在场的人很少,地阁的阁主也在场,大典只进行了一个时辰,众人便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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