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有些皲了,脸色像是受了冷一样没有血色。
&esp;&esp;“我听人说你病了?是风寒吗?怎么不对阿姊讲?”
&esp;&esp;嬴鸦鸦很快地笑了一下,笑容还没有扬起来就落下去。“是风寒,”她说,“让风扑了,起了些热,喝过药之后就不要紧了。”
&esp;&esp;嬴寒山又瞥了一眼炭盆,“烧这个记得掀开门帘,不然容易出事。”
&esp;&esp;她说这话的时候嬴鸦鸦一直看着他,眼神有些奇怪的急迫,她好像等着阿姊接下来再问点什么,但嬴寒山什么也没说。
&esp;&esp;“我在给之前那位黄娘子烧纸,”于是她自己先说了,“她忌日时我与阿姊不在淡河,没有去祭拜。”
&esp;&esp;嬴寒山嗯了一声。
&esp;&esp;帐篷里有几秒钟的安静,嬴鸦鸦在已经熄灭的炭盆旁坐下,出神地盯着门前。“阿姊,”她突然出声,“最近出阵么?”
&esp;&esp;“如果那条狐狸不露面,我不预备再把士兵的士气消耗在这上面,怎么了?”
&esp;&esp;坐在那里的少女没有抬头,传来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esp;&esp;“阿姊,如果下一次有出阵,我想要到阵前去。”
&esp;&esp;这个要求有些反常,嬴鸦鸦作为沉州长史很少亲自临阵,与苌濯这种军中文官不同,长史的幕后属性要更高一些。嬴寒山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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