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稍微有点跑偏,虽然是拿玩笑起头,但她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esp;&esp;“怎么了?鸦鸦?”她问。
&esp;&esp;“阿姊答应我不生气我就说。”嬴鸦鸦紧了紧手里的马缰,把马的步伐压下去,到和嬴寒山能够肩并肩。
&esp;&esp;“我生你的气做什么。”“别人的气也不许生。”
&esp;&esp;嬴寒山仔细地思考了一下:“好,绝对不会把谁的脑袋扯下……”
&esp;&esp;“有沉州北和臧州那边寄给叶蔓的信,欲结秦晋之好。”嬴鸦鸦说。
&esp;&esp;“……”
&esp;&esp;说一不二的大将军咬断了嘴里的话,威武温柔的眼睛里射出了油炸世家的光。
&esp;&esp;“……就扯腿,不扯脑袋,可以吗?”
&esp;&esp;寄信这件事嬴寒山一点也不知道。
&esp;&esp;她也的确不该知道。
&esp;&esp;寄信的是些敲边鼓的角色,多是居住在两州的朝中世家分家,也有几个和叶家有旧,被牵连着落魄下去但还没全倒的家族。他们堪称鸡贼地给“叶蔓”而非“嬴鸦鸦”写信,巧妙地绕过了嬴寒山这一茬。
&esp;&esp;“我二百七她二百五”这种话可以在城前吵架用,或许也的确能糊弄过一些不了解情况的士兵军官。但很难搪塞得过当地世家。
&esp;&esp;嬴鸦鸦从来和嬴寒山长得不像,出现时间又蹊跷,不止一个人见过她脖子上的伤疤,当初在救她时似乎也有个谁逃走了……一系列零散的珠子一样的细节被拾起来串好,最终指向的就是同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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