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把烧熔了,但鉴于火炬温度达不到铁的熔点,嬴寒山更倾向于是冷热交替把铁链搞断的。
&esp;&esp;不管怎么样,这局有法破。
&esp;&esp;大家一听就散了散了,嬴寒山自己倒是突然默然一阵,她盯着那条狭窄的江口,突然冒出来一句。
&esp;&esp;“不是不行啊。”
&esp;&esp;“试一试又不费什么,”她说,“万一他暨麟英年纪大了脑子不好用呢,对不对?”
&esp;&esp;她抬起头,对所有人粲然一笑,没头没尾的话加上这笑,笑得在座各位有点发毛。嬴鸦鸦悄悄把眼睛瞥过去,自顾自开始咬指甲。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阿姊这个笑和她平时想坏主意的笑如出一辙。
&esp;&esp;水面正在波动。
&esp;&esp;被船影惊动的鱼群逃向下层,高大的斗舰像是一片阴云,霎时间遮盖住投向江面的日光。
&esp;&esp;时隔几年,暨麟英没显出多少老态来,只是一头头发和胡子尽数全白了。在长王子归还之后,仿佛有一部分生命力回到了这位老将身上,他像是那种有后来者要照顾的长辈,虽然已经不适合自己亲自下场费心费力,但还强撑着事必躬亲。
&esp;&esp;此刻,他也看见了那些银白浪头中的锁链。
&esp;&esp;三年?还是四年?他从未忘记那场战斗,一个头戴斗笠的女人踏浪而来,打着榧子震断了所有舰船相连的锁链。
&esp;&esp;最高明的将领也无法做到这件事,在那之后他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该如何替殿下扫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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