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
实力摆在那里，不是伪圣，而是一尊真正的圣人。
秦凡踏入斩灵，但仍然没有成为圣人，两者之间的距离天差地远，和这等强者战斗，没有悬念，必败！
即便问道在也无济于事，那不是他的力量，面前来自于黑风洞的老者，却是真正的如此之强。
“你体内有真龙血脉，我要借你体内真血一观，完善我的法！”
“左手九龙印借我一观，我要观摩上界秦族修炼体！”
秦凡脸色古井无波，不曾有一丝怒意，淡淡注视着他。两个条件可以说是将他体内大半的秘密都给掏走。
看似和蔼，实则心狠手辣，使秦凡放松警惕，若是一般惜命之人，必然会被他的语言所打动。
秦凡不一样，这一次他来到这里就没有想活着离去！
“我可助你统一下界五域，恢复秦国辉煌，即便终于去你那，我都有信心踏足其中！”老者继续开口诱惑。嘴角冷笑，不信有人能接受诱惑。
秦凡脸色发冷，到时，怕只会是一傀儡，而老者才是幕后真正的掌控者。真正的心狠手辣，将一切都给算计其中。
“年轻人，你还年轻，有着大把青春，我劝你最好不要自我，要看清事实。”
老者声音冷了下来，紧紧盯着秦凡，像是一只凶兽要爆发。
“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公平，实力为尊，你实力不如我，技不如人，就只能听从命令！”
身上一股气势猛然压迫，四周大山阵阵轰鸣。
“你真的以为吃定我了吗？”秦凡低垂着头，猛然间冷笑起来。
“北海鲲鹏陨落地、羽化皇朝遗址，苍龙门遗迹，再加上大荒深处的太上八卦地势……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可以借用的？”老者一如既往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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