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地。
“咦？”老者露出诧异，紧紧盯着面前少年，任何一宗秘术流传出去，都足以惊天动地。
身上凝聚的气势越来越强，到了最后，如同一颗彗星。
秦凡毫不畏惧，双手捏法印，他料定老者不敢出手。
“小友，坐下来慢慢谈又如何，何必如此大的火气。”老者身上威压撤去，恢复之前的笑容。
“不好意思，晚辈胆小，还请前辈有事明说。”
秦凡摇头，没有将灵气散开，防止老者暴起发难。
紧紧盯着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眼睛，看向老者。
下一刻，秦凡心中一动，此人并非地狱之人。
“你不是地狱的人，那群人身上有着血气，骨子里有股煞气，你不一样。”秦凡摇头，看出老者身份。
“我很好奇，前辈实力很强，杀手组织也就那么几个。”
不等老者说话，秦凡的声音再次传出，若有所思，盯着老者。
“你认为我来自于哪？”老者一阵诧异，没想到这少年竟如此警觉。
看向了秦凡手中的眼珠，这是天眼族强者留下的宝贝。
业这一族人际罕见，已经濒临灭绝，这是天眼族的天赋神通，看破虚妄。
连来历都可以看出，当然，这和老者没有掩盖有关。
否则，以秦凡的实力想要看透道境强者仍然有着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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