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成夏猫猫,抬头冲空峙甜美地喵了一声。
空峙伸手抱起这只皮光水滑的大猫,轻轻塞进睡袋里,拥在胸前,低头亲了猫脑袋一下,睡吧。
毛茸茸的猫身柔软温暖,侧卧在空峙边上,用脑袋蹭蹭他,蹭得空峙脖子发痒,心中发软。
大睡袋里睡两个男人兴许有些勉强,一人一猫则刚刚好。
夏猫猫脑袋拱在空峙颈侧,呼吸很快便均匀了起来,身上也睡得暖乎乎。
半夜两点,夏霍渠回车斗里叫人,见他们一人一猫依偎在一起,轻轻碰了碰空峙的肩,等空峙睁开眼睛,低声问:小浓怎么变回兽形了?
空峙道:睡袋不够暖和,变兽形和我睡方便点。
空峙说着轻手轻脚从睡袋里爬出去,穿上外套,霍渠哥,我一个人值夜就行,你们睡吧。
夏霍渠把毛茸茸的大猫抱出来,塞到他怀里,低声道:说好两人一起值夜就两人,你带他出去,等他睡醒了也好说说话。
夏猫猫耳朵动了动,从一个熟悉的怀抱到另一个熟悉的怀抱,眼睛都没睁,继续呼呼大睡。
空峙双手抱着猫,冲夏霍渠点点头,出去外面。
夜深露重,外面风挺凉。
风把猫毛往各个方向吹去,直接透过猫毛吹到夏猫猫的肉。
夏猫猫一下睁开了眼睛,尾巴一抖,看看天,看看空峙,后腿一蹬他的手,跳到地上。
难为他一只大猫还能那么轻灵,三两下迈着四爪跑远,蹿上车后斗消失不见。
空峙低头看看手心,目送他背影消失。
夏猫猫蹿进车斗里,刹脚不及,直接撞上他哥的腿,被他哥伸手轻轻挡了一下。
夏霍渠才刚脱下外套和鞋子要睡,低头看掌心下的猫弟弟,怎么?
夏猫猫退后两步,变回人形,从睡袋里摸出自己的衣服穿上,用兽形不方便聊天。
他套好t恤,打个哈欠,哥,我出去值夜去了啊。
夏霍渠:去吧,注意点。
夏露浓又打个哈欠,交代,嗯,哥你多盖条毯子,今晚有点冷。
夏霍渠挥挥手表示知道。
夏露浓出去的时候,燕昔年和空峙正低声聊天。
燕昔年看到他出来,起身道:放哨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我回车里睡觉去。
夏露浓困意十足地打着哈欠道:昔年哥你放心吧。
两人短暂交接,燕昔年回到车斗,夏露浓则走过来在空峙边上坐下。
空峙拨弄了下面前的篝火,让它烧得旺一些,问:怎么不用兽形?
用兽形我们就不方便聊天了。夏露浓再打个哈欠,其实我睡得也差不多,白天还睡了那么久。
空峙看他困得泛出泪花的眼睛,意味不明地嗯了声。
夏露浓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抬手啪一下拍着他的大腿,我就是还没彻底醒盹。
空峙道:那要不要靠我身上再睡会?
夏露浓看看他的肩膀,十分心动,思索片刻还是拒绝,叹口气道:算了,不睡了,一人值夜容易犯困,比较危险。
夏露浓说着,转动脑袋左右看了看。
他们的篝火成为附近唯一的亮色,像在漆黑的夜开出的一朵花。
夏露浓深深吸了口冰凉的空气。
空气深入肺腑,他整个人清醒了几分,顿感一阵神清气爽。
夏露浓问:这空气挺湿润的,附近是不是就有水泽?
看地图上写的,应该是,几百米外就是长河沼了。空峙看他转来转去,晚上的风相对于白天,会稍微湿润一些。
夏露浓抽抽鼻子,好像不止水,我还闻到了一股很浅淡的清香气。
空峙也闻,他嗅觉相对不那么灵敏,闻了半天,什么也没闻出来,难道是花香?
不像,花香比较浊,比较集中,没这种清香。
夏露浓再闻,只觉得冰凉湿润的空气进入鼻腔,深入肺腑,其中那若隐若现的清香气不见了。
他摇摇头,算了,好像是我闻错了。
空峙道:等天亮了带你去看看。
现在还没过秋分,昼长夜短,天亮得快,凌晨四点多天就渐渐亮了。
夏露浓淘米做饭,早饭是竹实白米粥和笋丁鸟肉大包子,都是现做。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做着包子,也没多难。
夏霍渠和燕昔年睡了四个多小时,六点半不到就爬起来了,洗漱好后,过来拿大包子,一边喝粥一边吃包子。
头顶朝霞漫天。
秋风吹过来,吹得附近植物发出飒飒声响。
几人坐在火堆旁,吃着热乎宣软,皮薄馅大的肉包子,间或喝口粥,直吃得额头隐隐现出汗意。
这日子真舒服!燕昔年吃完最后一口包子,去年这时候,简直难以想象,有朝一日还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夏露浓信心满满,这不算什么,以后说不定还会恢复大灾难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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