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他没瞧见大黄想看好戏的模样,不然他都不准备绊狗的。
哼,且等着日后药浴“伺候”吧!
哪知刚消散了一些,就看见了他的好徒儿柳忆香!
她虽然极力压制着笑意,但还是被止静给察觉到了。
莫名就觉得又羞窘又恼怒。
止静把头埋得更深了,这个臭丫头且等着,日后也定要“药浴”伺候一顿!
止静欲哭无泪,她们俩不是不舒服,回去休息了吗,怎会突然跑出来?还好巧不巧撞破了自己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一幕……
他不过是想要一些功德之力,所以才问师父要一个化神期的修士罢了。
结果师父口中说着什么她也不偏颇于谁云云,拿出了一个元婴期的修士。
止静忍不住犟了一句:“什么不偏颇于谁,我看您心都偏到没边了,我……”
我真是您的亲徒弟,不是捡来的吗?
他话都没有说完,结果惊遥撸起袖子就开揍了。
止静都惊呆了。
白初呷了一口茶水,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大戏。
只是看了一会儿,莫名就想起自己冷清至极的洞府,难免有些落寞。
说来都怪她徒弟不收徒弟,这才叫自己享受不了天伦之乐,白初许多好东西都压箱底了给不出去。
不知想起了什么,白初脸上的落寞稍瞬即逝,唇角勾起一抹邪笑。
就这么看戏也没意思,倒不如回去参与起来。
她这就让洞府“热闹热闹”。
白初踏身一跃,身形顿时就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一杯仍是温热的茶。
白初是凌云峰的,而她的弟子恰好就是凌云峰峰主——月泽真人。
月泽丝毫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受了无妄之灾,想着师父既然和惊遥老祖去闯了神道宗,手上说不定有一些修士,就没太着急,这会儿正想去找谢非玄给他喂招呢。
……
我在仙界种田苦
还做不做
白初刚走到徒弟的洞府中,便察觉到月泽洞府里多出了一道陌生的气息。
她与走出来的谢非玄撞了个正着,白初不禁扬了扬眉,眼中闪过一道暗芒。
少年诧异,“您是?”
白初有了些猜测,但又觉得不大可能,她那个徒弟不像是会主动收徒的人……
“月泽呢?”
谢非玄恍然,原来是来找师父的,他顿时就回想起与师父对阵的场景起来,眼中不免闪过一丝灼热之色。
他找到了自己的道,那便是战,所以他疯狂需要与别人战斗,来提升自己的能力。
“不知道,我也正想找师父切磋呢!”
白初将信将疑:“师父?”
谢非玄不明所以然,但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坦白道:“月泽真人的确是我师父。”
果真是,白初心中难免生起了一丝期待之意。
细细打量了一番少年的神色,发现他确实坦荡,神情不似作伪,没有半点心虚。
“喊师祖。”
“啊?”谢非玄满脸惊愕之色,还以为他是听错了。
“月泽便是我那徒儿。”
谢非玄眼睛闪了闪,不可能会有谁闲得没事来冒充他师祖,不然到时候被揭穿了,那不就是得罪了一峰之主吗。
对上白初一脸笃定的模样,他其实已经信了。
谢非玄只觉得自己手掌心有点痒痒,迫切想和师祖一战,借此来磨炼他的道心。
少年眼睛晶亮,双手抱拳,倒是乖乖巧巧喊了一声:“弟子见过师祖。”
白初心情很好,应了一声,正准备抛出见面礼。
哪知少年接下来的话令她手上动作一顿,到嘴边的话也迟疑了。
少年说:“师祖,不知道能不能陪着徒孙磨炼一番?”
白初:“……”
什么玩意儿?
谢非玄生怕师祖不答应,索性一直跟着她,软磨硬泡。
小蛙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适时“呱”了一声。
白初暗暗叹了口气,总觉得这个徒孙脑袋好似没有那么灵光,满脑子只装着战之一字。
突然就没那么期待了,这徒孙好像和徒弟都是差不多的性子。
拗不过少年,她随手拍出一个阵法,“既然你喜欢,那就试试能不能破这个阵吧……”
阵法瞬间将少年和蛙笼罩了进去。
感受到阵法的威力,谢非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他的道便是如此,越是厉害的东西,便越是能让他热血沸腾。
哪怕最后遍体鳞伤也不能阻挡他对“战”的狂热。
他仿佛天生就是为战而生一般,每次和月泽对阵以后,少年的身上就没一处是好肉,但是他的战力却一次都比一次强。
他想,他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战胜柳忆香,必定要叫她喊上一声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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