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
鲁鸿才不由得想起了刚才曲经义第一次跌坐在地上的事。
曲经义点头道:“刚才那是真的,不过我害怕那些学生担心,就强硬使用了掐脉法来提住一口气将演讲讲完了而已。”
鲁鸿才眼眶湿润了,“老师,这是何苦呢?快打电话。”
江景胜早已拿起电话叫起了急救来了。
曲经义虚弱地笑道:“这是他们最为美好的一刻,待会他们还要拍照,不能扰了他们的毕业典礼,让他们担忧,这件事待会也不能说出去,知道了吗?”
鲁鸿才一边点头一边替曲经义把脉道:“老师,我知道了,你现在先不要说话,我替你看看。”
江景胜与齐心翰这下完全被老人的所作所为折服了,又有谁这时候还能为学校的学生考虑到这种程度,这才是真正的为人师表。
江景胜道:“曲老,你不用担心,车很快就来了。”
江景胜与齐心翰学的都是西医,没有仪器在场的情况下,他们也不能做些什么。
鲁鸿才观察到曲经义的脉象紊乱,他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他心中虽然焦急,但是还是冷静地替曲经义掐着人中,也按着其他重要的穴位。
这时候,一个人也正向着这边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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