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控制好，会不会很难受？”
&esp;&esp;两个人都闷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周品月仍闭着双眼，感受到汗液从眉毛流到眼皮上，脸颊到下巴都是乱七八糟。
&esp;&esp;她撑起自己，私处蹭着床单粗糙的布料。
&esp;&esp;湿了，非常湿。
&esp;&esp;她缓慢睁开眼，一下子就被抓住了手腕。
&esp;&esp;“别动，给你擦擦。”
&esp;&esp;日光让整个世界变得更加清澈。
&esp;&esp;额头的汗，鼻尖的腺液，下巴的津液，擦干净后，程牙绯亲亲她的手，双眼含笑。
&esp;&esp;“你还是很有天分的嘛。”
&esp;&esp;“这个说法怎么怪怪的……”有做爱的天分吗？这种东西还讲天分？
&esp;&esp;“但是事实啊，以前亲我的时候也是，我还以为你谈过恋爱呢，超成熟。”
&esp;&esp;“你现在是在自谦吗？”
&esp;&esp;“没有啊，我觉得自己这方面挺无聊的。”
&esp;&esp;啊？真的假的。
&esp;&esp;已经不是自谦了，是凡尔赛。
&esp;&esp;不过，要算起初吻，确实是周品月在当导师。当时能算是意乱情迷，又无计可施，牙齿撞在一起，节奏对不上，换气节奏也很乱，她就只好一边说话一边吻，要舔舐双唇，要吸吮，要张开嘴巴，要伸出舌头，但不能伸太深，不能像搅拌一样。手搭在耳边，掌心握着手腕，手肘贴着肋骨。她恶趣味地悄悄咬了一下探进来的舌尖，被抗议说这样很难受后，贼喊捉贼地先伸手推开了对方。
&esp;&esp;但除此之外，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比程牙绯更老练，鄙夷道：“你认真的？”
&esp;&esp;“认真的。”
&esp;&esp;“……”
&esp;&esp;“我又没玩什么很特殊的体位。”
&esp;&esp;“你说的特殊是指……”
&esp;&esp;“你有兴趣啊？”
&esp;&esp;她从程牙绯的笑声里读出了一点儿坏心眼。
&esp;&esp;绝对是故意的。
&esp;&esp;“比如，剪刀式之类的？”
&esp;&esp;“呃……”
&esp;&esp;“不喜欢？”
&esp;&esp;“也不是……”
&esp;&esp;太羞耻了，那个画面。而且没有太多其它部位的接触，又看不到脸。
&esp;&esp;“也不一定要剪刀式，总之我是说磨的。”
&esp;&esp;冷气缓解了高热，但腿间的湿润仍旧。一只手伸过来，在她的大腿上画圈。眼前的女人伏低身子，抬着眸，请求一般地对她讲话。
&esp;&esp;“试试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姿势来？”
&esp;&esp;后腰很痒。
&esp;&esp;“我虽然也没试过，但会很努力的。”
&esp;&esp;真的没有吗？
&esp;&esp;“而且，你不是也湿了嘛。”
&esp;&esp;是啊。
&esp;&esp;天已经快完全亮了。
&esp;&esp;在太阳底下做爱，也会很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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