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如果对方长得很帅,那就另当别论。
&esp;&esp;花上周末的午后,不仅能观赏青春靓仔的运动身影,还可以拍照分享朋友,炫耀下自己周围尚存人类高质量男性。
&esp;&esp;横竖是免费的,何乐而不为呢?
&esp;&esp;容念觉得这事十分正常,紧接着,务实地提出问题。
&esp;&esp;“那我是不是要提前点来,不然占不到好位置?”他道。
&esp;&esp;傅琢州道:“不用,没那么夸张。”
&esp;&esp;到了下午,容念换掉颜色乱七八糟的衣服,踩着点准时到体育馆。
&esp;&esp;然后他发现这情况没自己想的正常。
&esp;&esp;自己上辈子留学期间,不是没见过大家冲着颜值扎堆看比赛。
&esp;&esp;但问题在于,他读的那所高校风气正经严肃,大部分的学生忙于学术或是校外打工,相对来讲参与度不算高。
&esp;&esp;而燕大的同学有钱有闲有情趣,积极掺和校园生活,在这种事情上热度高得超乎寻常。
&esp;&esp;容念之前以为观赛规模大概是十排人左右,实际眼前翻了倍,一栋不算小的体育馆被填满了大半。
&esp;&esp;法学院和医学院的比赛,底下几乎集齐了全校各个专业的男女。
&esp;&esp;大家成群结队,腿上放着提前备好的饮料和零食,甚至有人带了单反。
&esp;&esp;容念对此感到大开眼界,看来傅琢州那句“没有那么夸张”是在谦虚。
&esp;&esp;自己却信以为真,到场后只有后排可以坐。
&esp;&esp;“买法学院还是医学院?”有人嚷嚷,“比赛快开始了,下注的赶紧进群投票啊。”
&esp;&esp;“押一手白衣天使,按照现在的赔率,我万一赢了能点一星期外卖。”
&esp;&esp;容念:“……”
&esp;&esp;大家花活挺多,这种赌局放在别的学校估计要狠狠挨批评。
&esp;&esp;他对进群蠢蠢欲动,然而接到了傅琢州的电话。
&esp;&esp;“你到了吗?”傅琢州问。
&esp;&esp;容念道:“嗯嗯,不是很夸张地坐在最后第二排。”
&esp;&esp;傅琢州温和地笑了下:“你是被邀请的,我们又不是什么大牌球星,不至于让你挤在人堆里。”
&esp;&esp;说完,他指引道:“你沿着台阶往右边走,这里有空位给你坐。”
&esp;&esp;观众席最前面是通往球场的台阶,左右两侧有座位,和后面乌泱泱的人群隔开了一小段距离,俗称家属专区。
&esp;&esp;此时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除了正儿八经的学院拉拉队,还有几位球员的好兄弟以及女朋友。
&esp;&esp;容念挪动过去,和三个男生坐在一起。
&esp;&esp;重生前他只知道师兄爱打篮球,但不清楚打得多好,问了傅琢州也没套出话来,对方只说马马虎虎能拿分。
&esp;&esp;律所每年春天会有友谊赛,本来傅琢州可以上场,自己也可以借此得到答案。
&esp;&esp;命运阴差阳错,容念现在坐在台下,比起兴奋之类的激烈情绪,是遗憾被弥补的滋味更多。
&esp;&esp;“话说你是容念吧?”旁边的人问。
&esp;&esp;见容念点头,他自我介绍道:“我是琢州的室友,他怕你一个人在这儿尴尬,让我照顾着你点。”
&esp;&esp;容念回话:“不用麻烦,我没有尴尬。”
&esp;&esp;场馆内的交谈声太吵,那人挠了挠头,很费力地听清了容念在说什么。
&esp;&esp;他找话题:“其实我们这儿一般篮球赛没这么多人来,但医学院和咱们院是去年的冠亚军,这回第一轮就抽签撞一块儿了。”
&esp;&esp;容念好奇哪位手气这么差:“谁抽的签啊?”
&esp;&esp;“傅琢州呗,这人可倒霉了,随手点个外卖都能食物中毒。我之前就让他别抽签,老实躺着等于给学院做贡献。”
&esp;&esp;容念:“……”
&esp;&esp;人的运势时常难以解释,另一种极端是陆岁京。
&esp;&esp;以前有饮料做活动,瓶盖里印着买一送一可以再去兑换一瓶,陆岁京有回离谱地八连中。
&esp;&esp;相当于买了一瓶,连续中奖七次,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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