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从小就有很多奇思妙想。阿姐觉得，你的上辈子可能是神仙吧。”
&esp;&esp;“不是神仙，我生活在一个比神仙更好的地方。”
&esp;&esp;十四岁的长孙令默了默：“阿质，那个地方，女孩子可以上学么？”
&esp;&esp;“可以。”
&esp;&esp;“女孩子可以为官么？”
&esp;&esp;“可以。”
&esp;&esp;长孙令问了很多，可是从长孙质嘴里的答案都是可以。
&esp;&esp;长孙令终于顿了顿。“你和官家来自同一个地方么？”
&esp;&esp;“阿姐，我想是的。”
&esp;&esp;长孙令就笑了：“阿姐也想去你的来处。可惜去不了。”
&esp;&esp;长孙质正要宽慰几句，就见自己的阿姐忽然抽出腰间的长鞭，眉眼张扬自信，是她从未见识过的气度。她听见她的阿姐说：
&esp;&esp;“那我们就一起把这个人间变成你和官家的来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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