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成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我就是想问问你跟陆总的事，你们是发生了什么吗？”
“陆总？”姜甜挑出了丁成话里的关键词，“你又不是陆氏的，干嘛叫他陆总？”
“大家，大家不都这么叫的吗？”丁成心虚地挠挠头。
“我可从来没听我们公司其他人在私底下这么叫他。”姜甜说，“你被他收买了？”
丁成还想再狡辩一下，被姜甜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好吧，甜甜姐对不起，就是陆总每个月会给我点钱，让我观察你在公司的情况，但是我向你保证，绝不是为了要监督你，就是陆总担心你在公司受委屈，让我多帮着你一点的。”
“是吗？”姜甜怀疑地问。
丁成将手举起来作发誓的样子，“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而且你跟陆总不是两口子吗？咱公司八卦婆这么多，陆总就是怕你受委屈而已。”
“我知道了。”见丁成确实不像是说慌，姜甜没有再追问这个问题，“那你现在来这儿问这个干什么？”
“外面的那些新闻简直太离谱了，我作为陆总的零零七，当然想了解一下真实情况啦。”丁成笑着说，“新闻上不是真的吧？”
“当然不是真的了。”姜甜说，“要是真的我现在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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