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苑笑，将手中的文件递给若风，一边道：“不过，我倒希望有些人快些去见上帝。”
苏苑恨得牙根痒痒。
若风道：“画展已经结束了，恐怕他也没有太多理由继续留下。”
“不好说，有些人天生就是狗皮膏药，一贴上就甩不掉。”苏苑冷冷道：“那幅画，穆锦收了？”
若风点头，“不过是朋友之谊的礼物，穆小姐要是不收，反而显得有些矫情了。”
苏苑闻言觉得有理，随即又抬头看向若风，“你什么时候替她说起话来了？你不是一向觉得她身份可疑吗？像那个白佳。”
若风急忙道：“老大，你别误会，我只是就事论事。”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随口一问的话，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苏苑嘴上说得轻松，眼底却深深将若风的每一丝表情都映在了心底。
门被推开，穆锦端了咖啡进来。
苏苑转过椅子看着她，“穆秘书，那个威廉什么时候回国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好去送他。”
穆锦放下咖啡杯，看着忽然转性的苏苑，如实道：“谢谢苏总，可是威廉说，他难得来一次，前段时间为了画展忙碌，也没有好好游历，所以打算再玩一阵子才走。”
“是吗？”苏苑问得咬牙切齿。
若风急忙道：“穆小姐，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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