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拒绝不了的。”
正如没有人会想要得罪一个医生一样的道理，兴许不知道什么生死攸关的时候，顾清成手中的医疗器械资源就能够救人一命，杨秋实肯定不会拒绝和顾清成打交道。
顾清廷和顾清成两人，一个从爱好下手，一个从需求下手，这么多年，一直在背后默默调查着当年的事情，一直都在为他们没能保护好妹妹一事弥补着。
“所以，舅舅，你们这么多年以来，有查到什么关键的消息么？”
消化掉自己刚才得知的大量信息，姜娆整理好心情，再次开口。
“当年的事情大体已经弄清楚了，只不过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而已。”
按照这么长时间以来顾清成和顾清廷的调查，就顾清怡去世这一件事来看，大概的情况已经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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