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学文,还是习武,都得适可而止,劳逸结合。
虽然说是下了狠心,要把小家伙培养成为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张南却并没有太过严厉。
看看小家伙的任务完成,学得也差不多少,就放他自个儿出去玩了。
他自己也有事情。
并没有太多时间耗在教育小孩身上。
比如,修练枪法……
也不单纯只是在练枪,而是在锻练身体和精神的统一和谐调。
再怎么用得顺手的肉身,毕竟不是原来自己的肉身,他得一点点的打上自己的精神烙印,等到原身的所有本能和执念,再也无法影响到自己的时候,这具身体,才算是称心如意。
如果换做那方世界之中的说词,就是已经把分身炼化了。
当然,这个分身有些重要就是了,如果受损,他担心自己的精神或者说是灵魂,也要受到很大伤害。
他的枪舞得很慢,一点点熟悉着极细微力量,把自己的见解缓缓的加入到杨家枪法之中。
先前练枪只是练巧练力,现在才是练心练意……
枪尖之上,一缕半透明的虚幻枪影探将出来,随着枪杆缓缓转动,空气被撕裂发出哧哧声响。
煞是惊人。
此时的家中,只有他和慧娘在,倒也不怕别人看出他枪法之中的奇怪之处。
“官人似乎有了很大不同。”慧娘看着看着,只觉今日的丈夫在院中练枪之时,多了几分飘逸洒脱,少了一些勇猛暴烈。
这种感觉,完全就是出自心底,一经浮现,就再也按捺不住。
“而且,他的花样也多了许多。”
也不知想到什么,慧娘手中木勺一个没拿稳,咣的一声掉在石板地上。
她吓了一跳,连忙抬头张望,发现院子里那练枪的身影并没有关注自己,于是长长吁了一口气,脸却悄悄的红了。
“如今的官人,我其实更喜欢一些。”
站在门边,慧娘眼中倒映出人影,神情渐渐的就有些痴了。
也不知为何,心中最深处,却是隐隐作痛,一股悲伤不知从何而起……
等她醒觉,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这个年代,除了一些贵门宗世,普通人家之中,女人向来都是附庸,多数是没有太多地位的。
这其中,尤其以书香门第和沙场将领,更加突出。
在这种人的眼里,不说女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却也差不了多少。
杨再兴虽然对老婆孩子也算是不错,但终究也少了一些关心和体贴。
这一点,张南自然而然的从骨子里就有些不同。
他以为这些事是小事,没什么关系,也不会暴露什么东西。
但无疑忽略了女人那种可怖的直觉。
更何况是枕边人。
但有些事情,不能说,也不必说,只能默默的藏在心底。
……
“杨蛮子,听说你枪法大进,是不是真的?”
张南正在细细思索着两个世界力量运用方式的不同,想要最大效率的统合自己的优势,耳边就听到一声娇喝。
紧随娇喝的是一串如同银铃般的轻笑声。
眼角就看到一团红影。
那是一个身着劲装,大红披风的女人,柳眉星目,樱唇琼鼻,神气飞扬。
女人裹着烈烈劲风,闪了闪就穿进院中,奔到了张南的面前。
比她身法更快的,是一道闪电般的亮银光芒,咻的一声就刺到眼前。
不愧是岳营第一快枪手,有着冷电银枪大号的岳家长女岳银瓶。
她自幼好武,不爱红妆爱武装。
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骑马打仗,心气之高不让男儿。
这不,战场事了,一来颖昌,就跑到杨再兴这来比武了。
“好快的枪!”
张南忍不住赞叹出声,身体如同风筝一般倒扯着向后飘退。
枪芒如电闪动,哧哧光影迷乱人眼,但是,却根本追不上张南后退的步伐。
待到女人一枪力尽,仍然离着张南的身体足足有一拳之远。
“咦,王贵那家伙果然没说假话。”
岳银瓶收枪在手,倒是停下了追击。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她一枪突袭,自问天下之间,也很少有人能避得如此轻松自在。
就好象刚刚张南的身形,是被她的枪风所激,整个人变成了纸片,毫不受力。
她竟然完全看不出对手用力使力的法门。
之所以找上门来,也是听说了张南以三百骑冲击十万金兵大营,并且全身而退的消息。
当然,只是如此的话,也不见得有多么稀奇。
岳家军中谁不知道杨再兴就是一个狂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只要想干什么事情,就算是上天入海,也敢去干的。
但接下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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