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瘦的皮包骨头一样的老头儿,双目紧闭,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担架四周,十来个披麻戴孝的男女跪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
周围,几个电视台的记者疯狂的拍摄着,看热闹的人群也全都对着中央的位置举着手机,齐刷刷的,好像商量好了一样。
“老板。”保安队长一见方岩来了,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这次可比上次凄惨多了。
衣服被扯烂了,脸上和脖子上无数道血痕,有的甚至已经渗出血珠。
眼睛已经成了黑眼圈儿,和熊猫一样。
“谁打的你?”方岩一见,脸就冷了。
保安队长瞬间觉得温度下降了好几度,他只以为冷气开的太足了,也没在意,苦笑道:“就是那些抬着担架的人,一来就打我们,连句话都不让说。”
“敢打我的人?”方岩怒了。
陷害他还不算,还来他的地盘打他的人,真当他是软柿子,随便来个人就能捏?
这时,担架四周的孝子贤孙们继续哭着,声音那叫一个震耳欲聋,哭的那叫一个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爹啊,你咋就死了啊?都是做儿子的不好啊,都是我贪图便宜啊,如果让医院的医生做手术,你也不会死啊。爹啊,你咋就走了啊,儿子对不起你啊。”
电视台的记者兴奋不已,转着圈儿的不停拍着,一心要搞个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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