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们这些人又算什么东西?”
&esp;&esp;“诶哈哈!这主仆二人看来都是疯子!本公子可从来没有听说残废中举的,而且还是如此年轻的解元郎!”
&esp;&esp;“是啊,即便此次恩科不分样貌残疾,在下也未有听说有残疾之人中举的!这主仆二人真乃狂徒,掌柜的,还不快将这二人赶走,免得扰了我等文人志士的雅兴!”
&esp;&esp;“兄台言之有理,我等高洁之士,岂能与这等疯癫之辈共聚于此?”
&esp;&esp;“掌柜的,还不将这二人赶走,免得污了你这酒楼的招牌!”
&esp;&esp;“……”
&esp;&esp;众人群情而躁动,纷纷闹着要将叶宇赶走。佘侗诚见这些人不可理喻,在一旁气得暴怒连连,若不是顾及门口的两位壮汉,他真想上去暴打这群文人。
&esp;&esp;“回去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esp;&esp;“仁兄,为何要做春秋大梦?”
&esp;&esp;“不做春秋大梦,又岂能在这朗朗白日说梦话呢?”
&esp;&esp;“额哈哈!”
&esp;&esp;又是一通奚落之声四起,惹得在场众人哄堂大笑不止。
&esp;&esp;这时岳琛、孟桐与萧国梁三人闻声也走下了包厢。孟桐率先待分开众人,才发现众人所嘲讽的正是他们苦等的叶宇。
&esp;&esp;孟桐听着众人的奚落之词,犹如是自己被人辱骂一般,随即挺身而出怒斥众人道:“叶兄就是滁州今科解元,在下孟桐可以为证,尔等聚集于门外,羞辱我滁州解元郎,莫非觉得我滁州的举子软弱可欺!?”
&esp;&esp;嘶!
&esp;&esp;孟桐一席话,犹如平地一声炸雷,将所有人震得是目瞪口呆。众人面面相觑,顿时成了哑然无语。众人都能从各自的眼中,看到莫名的惊诧之色。
&esp;&esp;不过短暂的寂静之后,有一名举子却质疑道:“你说是就是,以何为证?”
&esp;&esp;“是啊,即便他是今科举子,想必滁州也没了才子,竟让一个残废中了解元……”
&esp;&esp;“哈哈哈!越来越有趣了!看来滁州真是个奇葩之地!听闻上届一甲前三,滁州就有两人摘得榜眼、探花之位!如今又出了个残废解元,莫非是个文兴之地啊!”
&esp;&esp;“你!……”
&esp;&esp;孟桐被这些人气的,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回首看了叶宇一眼,心道你叶宇平日里不是善意辩驳吗,这个时候怎么成了哑巴了?
&esp;&esp;叶宇阴沉着脸,一直没有说话,而是冷冷的望着这些嬉笑怒骂的众人,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此刻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esp;&esp;这时岳琛与萧国梁已经挤了出来,岳琛正要替叶宇证明,叶宇却率先开了口,冷厉的眼神中夹杂着漠然:“岳兄,看来今日这顿酒宴,叶宇是没资格赴约了!告辞!”
&esp;&esp;随即不待岳琛向众人解释,叶宇就示意佘侗诚推自己返回客店。
&esp;&esp;“叶兄!……”看着叶宇冷漠离去的背影,岳琛一拍大腿愤怒指着刘掌柜骂道:“刘老三,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此事我跟你没完!”
&esp;&esp;这时的岳琛再无书生的柔弱,反而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使得身旁刘掌柜面如死灰。刘掌柜额头冒着冷汗向岳琛赔罪,可此时地岳琛那里还有心思理会这些,一甩衣袖便朝着叶宇离去的方向追去。
&esp;&esp;“原来萧兄也在此啊,诸位,这位可是我福州今科解元,货真价实!”
&esp;&esp;其中一名福州的年轻举子,一眼就认出了萧国梁。见萧国梁转身就要离去,随即一把就抓住了衣袖,向众人介绍着福州萧国梁。
&esp;&esp;众人眼前一亮,纷纷上来围绕萧国梁套近乎,这脸色翻书比翻脸还快,与之前门口嘲讽叶宇的嘴脸,可谓是天壤之别。
&esp;&esp;萧国梁见此处就剩下他了,情急之下推开众人,继而拱手道:“诸位既然看不起解元郎,又何必如此呢?”
&esp;&esp;“萧兄,此话何意?”
&esp;&esp;“方才那位就是滁州的解元叶宇,而且学识不在萧某之下。尔等如此奚落嘲讽一科解元,可见诸位眼高于顶,又岂会将萧某放在眼中。萧某自身不过区区解元郎,看来还不够诸位看重!先行告辞了!”
&esp;&esp;萧国梁冷冷揶揄一笑,不再理会这帮趋炎附势的举子,大踏步的转身离开了酒楼。
&esp;&esp;酒楼门口这一次算是彻底寂静了,若是孟桐的话还有人怀疑,那么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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