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两天时间。
秦守做了一张床出来。
虽然不那么精致,但也有模有样。
庙门也被修缮一新。
“总算有个家的模样了。”
秦守笑了。
这还是回来这么多天,第一次看他笑。
荷花也高兴,“秦守,庙里只能暂时落脚,还是要想办法赚钱把老宅盖起来。”
农村。
老宅就是根。
只有秦家有一个人在。
老宅就必须盖。
“我知道,这事不用你操心。”
秦守点点头,看看时间不早了,就道:“对了,吃完饭我要去一趟县里,你有什么东西要买吗?”
“没有。”
荷花摇摇头,“有吃有喝,什么都不缺,你别乱花钱了。”
“知道。”
秦守看荷花这么多天就一身衣服,换洗的都没有,鞋子还是千层底的,心头就不禁发酸。
想起那天小卖店外面乡亲们的议论,犹豫了一下道:“荷花,要不,你先回家住吧。”
“秦守,你不要我了吗?”荷花瞬间脸色煞白,眼中含泪。
“没有,我是想你回家换一身衣服,跟着我,苦了你。”
“我身上有味吗?”
荷花脸色好转,嗅了嗅,好像是不太好闻,俏脸一红道:“那要不你给我买点花布回来,我给自己和小米一人做一套衣服。”
“这年头那还有人自己做衣服。”
“自己做的衣服合身还便宜,就这么说定了,你只管买布回来就是。”
荷花推搡着让他走,回头摆弄起菜种子来。
这是昨天从桂花婶哪里要的,荷花想在庙四周种点菜,自己吃。
秦守骑上那辆破三轮,晃晃悠悠出了村口。
这才一路疾驰,来到灵溪县城。
本想直接去骑到诡市。
想想还是算了。
被人看到,还以为他丢的那辆跑三轮找回来了。
那就没有借口整治诡市。
孟瞎子医馆。
孟瞎子正坐立不安,“不是说周末来,不会不来了吧。”
“不来了岂不正好。”八字胡满脸阴沉。
一想到姓秦的,胸口就疼。
那一拳,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就这么不想我来…”
秦守的声音突兀响起,随后推门进来。
“啊!”
孟瞎子连忙从椅子上弹起来,点头哈腰,“爷,您来了。”
八字胡也吓了一跳,原本斜靠在柱子上,立刻站好,弯腰低头,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另外两名道士,腿上有伤,拄着拐杖,也低眉顺眼。
倒是那个妖艳道姑看到秦守,眼睛一亮,抿着嘴把胸脯一挺…
秦守慢腾腾走到之前孟瞎子的椅子边坐下。
“爷,喝茶。”
孟瞎子立刻殷勤的倒茶,可惜手指被秦守斩断,行动不便。
妖艳道姑立刻替他倒了茶,献给秦守。
秦守大大咧咧接过来,忽然,手心竟被妖艳道姑挠了一下。
“骚女人,胆子不小。”
秦守差点没坐稳。
别看他杀人不眨眼,但对女人方面,还是个雏。
“哈,他竟然紧张…”
妖艳道姑像是发现了不得的秘密一样,笑的更加妖媚,眼神像刷子一样,挠的秦守心头竟有些痒。
“爷,这是这几天的账目。”孟瞎子使了个眼色。
八字胡立刻送上账本。
秦守没看,只是手指在账本上轻轻敲击,淡漠的眼神盯着八字胡看,一言不发…
整个厢房内安静的可怕。
明明秦守一言未发。
但空气中却似乎有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
冷汗顺着八字胡额头往下滴…
“你叫八茅?”秦守忽然问道。
“是。”
“听说你对我很不满?”
“爷,没有,绝对没有。”八茅浑身一哆嗦,扑通跪着地上,连连发誓。
“没有就好。”
秦守没再说什么,而是拿起账本看,慢条斯理,也没让八茅起来。
八茅只能跪着。
“呵,生意不错啊,短短三天时间,就赚了八万。”
秦守当真吃了一惊。
小小的医馆竟然这么赚钱。
“这还算少的,如果逮住肥羊,一次赚的比这还多。”孟瞎子有些得意。
秦守翻个白眼,冷哼一声,“以后不许用那种下三滥的招式赚钱。”
孟瞎子得意僵住,“爷,不用江湖套路,以后医馆怎么赚钱?”
“医馆,当然是正儿八经行医赚钱。”秦守说道。
听得孟瞎子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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