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而后一把将何英正按凳子上,无论如何都不让起来。
现场挺逗,你一句我一句地称兄道弟跟演小品一般,乐得齐三他们不行。
嚯嚯完何英正,邵云峰继续摧残别的队友,从贺姐到罗如琦,都得轮着讲一遍。他太话痨了,一张口就叽里呱啦一大堆,话匣子打开了关不上,跟平时的作风大相径庭,哪里还有稳重的模样。
对着江绪感慨时,邵云峰讲了些有的没的,末了,嘀咕般说:也得感谢贺先生
叶昔言耳尖,听到了这一句。她不懂怎么会扯到一个什么贺先生,心里清楚说的是谁,便转头望向当事人。
可惜之后邵云峰就没再讲了,江绪亦不接这个。
别的队友也有人听到了,但没谁在乎。何英正拉住邵云峰,带这醉鬼去坐会儿。
晚一点,等吃饱喝足了,所有人都歇一歇,聊聊天或做点什么。
先前那些个喝酒没节制的趴了一大半,少数几个叠罗汉地倒一块儿,四仰八叉直接躺地上,毫无形象可言。
叶昔言比他们好点,可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趴桌上了,脑袋沉沉枕在胳膊上,意识模糊,要睡不睡的。
罗如琦过来看了一下,关切地摸了摸她的脸。
烫成这样
罗如琦喊她,昔言,要不去车上休息,这样趴久了手会酸痛。
她只字不应,有气无力的。
后来还是贺姐喊人把叶昔言扶上车的,夜里河边的风一直吹,大夏天的容易感冒。
扶叶昔言去车上的那个是江绪,这人还是有那么沉,贺姐和罗如琦都扶不动,苏白她们亦不行,到底是176的高个子,平时还保持定期的健身和训练,不是瘦小型的女孩子。
叶昔言糊涂得不知所以,只感觉有谁把自己架起来了,可浑身使不上劲儿,她不讲道理地直接倒对方怀里,软趴趴的。
上车后,她彻底脱力了,差点掉地上。
贺姐惊呼:小心!
叶昔言分不清有哪些人在,隐隐听到江绪说:没事。
中巴车内的环境与外边不同,里面关了空调,只开了几扇窗,很是闷热。
喝了酒本就不舒服,一进来就更是难熬。
叶昔言被扶到倒数第二排坐下,背离空地的那一边,旁边开了窗户的。醉酒不至于理智不清,但乏累和疲软是必然的,叶昔言很快就在闷热中睡了过去。
车内吵闹一阵,不多时,贺姐交代了两句,跟来的人陆陆续续下去,里面又清净下来。
江绪没走,留在了车里,坐同排邻座的位子上,守着这人。
车队在旧渡口待到凌晨才离开,没怎么喝酒的那些负责清理现场,等到点了又将邵云峰几个醉鬼带上车,于夜色中回到村里。
叶昔言对这些事都没感觉,等稍微好点了,早就回客栈房间了。
有人把她弄上床,给她洗脸,擦身子这些她都不知道,她觉得口渴,喉咙里有火在烧,可就是睁不开眼睛,也起不来。
彼时正值凌晨三四点,窗外的天漆黑,屋里更黑。
房间内的灯亮了一次,没几分钟又变暗。
那会儿迷迷糊糊的,恍惚像是在做梦,沉寂的夜中,江绪似乎是用手碰了碰叶昔言的额头,低低问:是不是不舒服?
一晚的照顾和温情都在暗沉中进行,跟河边的事一样。
叶昔言醒来时,江绪刚睡下不久,外边的天还没亮,到处都静悄悄。
宿醉后头疼,脑袋都快炸了,断断续续的记忆缓慢回流,什么都还记得。叶昔言这次没讨嫌,醒了后,只是侧身靠在后方,没做别的,不惊醒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快天亮时,江绪动了下,一次睡眠时间不长。
叶昔言困倦地往前伸腿,往她身上搭了一只手,整个贴在她背上。
江绪摸索一番,打下了这人的手背。
叶昔言不仅不收敛,还往被子里缩了些,稍收紧小臂,抵在后面轻声说:谢谢江医生。
江绪自是不会理她的。
因着昨晚集体熬夜,加之一大半的人都喝了酒,今儿能早起的队友少之又少,连邵云峰这个雷打不动八点就起的都没能起来。
上午的任务不重,可总得有人做,邵云峰起来时已经晚了,没赶上时候。
好在贺姐她们靠谱地先起来,早找人代替了干活了。
叶昔言是最晚起床的那个,一个回笼觉睡到十点多,睁眼就是大天亮。床上一如往常只剩自己,她赶忙起来,麻利收拾并洗澡,去去一身的酒味。
而完全清醒后,宿醉的带来的头疼感更显,她接下来的一天都不好受。
罗如琦好心地给她看了看,让多走走多喝水。
何英正比你更恼火,昨天吹风太久,着凉了,刚还在找药吃呢。
叶昔言揉揉太阳穴,不关心何英正,只问:江医生出去了?
早出去了,罗如琦说,你们都起不来,贺姐让帮忙做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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