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次被陈怀义踩在脚下欺辱的秦天,今天竟然站了起来,不仅站了起来,还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叔叔卑躬屈膝?
这……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越想越恼火,陈怀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冲上前去,挡在了陈诺的面前,喊道:“叔,你搞什么名堂,这个窝囊废,怎么可能是你要找的人?他住在这里好多年了,一直都住在我们家,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在陈怀义指着秦天鼻子叫骂的时候,秦天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区区一个天天以酒为食的败类,秦天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忍辱负重,潜心修炼,治愈伤残,目的自然是能在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站起来为叶家复仇。
曾经多少权贵之人在叶家面前摇尾乞怜?
多少病危之人跪地哀求叶老出手拯救他们的性命?
多少武道高手都毕恭毕敬、卑躬屈膝地对叶家的人低头?
往事如烟,秦天今天决不允许十几年前的悲剧在他的身上再度发生。
陈怀义一个败类而已,对秦天来说,只不过是空气中的一颗尘埃罢了。
连给秦天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闭嘴!”
陈诺怒了,他怒瞪了陈怀义一眼,咬牙切齿地喝道:“你这个醉鬼,别在这里耍酒疯了,要是坏了我的大事,我打断你的狗腿!”
然而,对于陈诺的怒斥,秦天连抬头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看的有些懵b了。
“叔……我……”
陈怀义醉意微醒了几分,其实他的脑子里比什么都清晰,秦天是个什么样的人,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秦天不可能是那个可以买下这片城中村的恐怖‘金主’。
陈怀义咬着牙,在叔叔面前受到的委屈,瞬间都发泄在了秦天的身上。
“秦天,我不管你给我叔叔灌了什么迷魂药,我先把你打残,看你还怎么装……”
“我要让大家看着,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哼……我还要让你这个窝囊废永远在我的视线里消失。”
陈怀义发狂了,就好像一直发了疯的疯狗,抡起旁边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直接朝着秦天当头敲下。
秦天微微一笑,看都不看陈怀义一眼,好像他已经把陈怀义当成了空气。
“小天,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柳馨看到陈怀义举起木棍的那一刻,顿时花容失色,本能地用她的身体,为秦天挡住了陈怀义猛敲下来的这一棍。
“砰!”
随着一声闷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么粗的木棍打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陈怀义在村里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大家心里都非常清楚,曾几何时,柳馨也挨过陈怀义这样的虐待,手臂粗的木棍把柳馨的一条腿打折了,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谁只要想起这个家伙心狠手辣的一幕,都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下一秒,大家震惊了。
秦天的一条胳膊,硬挡住了陈怀义的这一棍。
柳馨被秦天抱在怀里。
“咔嚓!”
手臂粗的木棍断裂,秦天那双被激怒的眼睛里,闪烁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一个犹如修罗地狱传来的声音响起:“是时候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了!”
话音刚落,断裂的木棍,诡异地飞了起来,直接撞击在陈怀义的手臂上。
“啊……”
随着一声惨叫,陈怀义倒在了地上,他的一条胳膊,粉碎性骨折。
在这样的惨叫声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嘶!”
得罪了陈怀义,这可是引火上身。
不过,秦天身上的气息,无不让众人胆战心惊。
现场的人心里非常清楚,秦天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位坐在轮椅上的残废之人了,他变了,变得无比的恐怖,好似天下苍山都在他手中掌控着的一般,如神祗一眼蛋若寒冰。
“这小子被这么粗的木棍打中手臂,怎么一点事都没有?这……”
“他练过武功吧?要不然……陈怀义这一棍,至少也得让他的手臂骨折,可……他怎么还能动?”
众人望之色变,落在秦天身上的眼神,也随之变了。
“小天,你……你没事吧?”
柳馨惊慌失措,情绪无比地紧张,她的双手,握着秦天挡下陈怀义那一棍的手臂,仔细地检查起来。
她吃过陈怀义的亏,在精神上早已对这个男人留下了阴影,所以在刚才那一幕情况下,柳馨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秦天一点事没有。
“快,跟姐走,去医院……”
“咳咳!”秦天的另外一只手还揽着柳馨的细腰,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低头望着自己怀里的柳馨,低声说道:“姐,别紧张,我一点事没有,用不着去医院的!”
“不行,那么粗的木棍,那个王八蛋力气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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