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好像都紧密相连,环环相扣一般,给秦天带来了非常大的压力。
薛、秦两家老头的密切合作,废他双腿,收养在家,捏造婚约,只为收割秦天的体蛊为己用。
即使秦天知道这两位老夫妇就是仅仅为了报答秦天救命之恩而馈赠的一块玉佩而已,可他也对此事极其谨慎小心。
吃过大亏、经历过生死洗礼的秦天,不敢有半点的大意。
稍有不慎,恐怕会将他的这条命断送在那些恶人手里,到时候就别谈什么复仇了。
将玉佩放在桌子上,秦天仔细地研究着这块玉佩。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天研究了半天,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黑血玉把那条装在木盒里的百年蛊虫杀死了,这块玉石的威力还对秦天体蛊有着某种共勉,秦天既兴奋又疑惑不解。
秦天留着那条虫,本想通过虫找到女人背后的黑手,可现如今,虫已死,秦天的计划落空,轻叹一口气:“算你走运,下次,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
说完,秦天将自爆的蛊虫收集起来,当做了药引。
其中有许多成分,在秦天的手里可是救命的好药材。
如果没有黑血玉的突然出现,这条蛊虫的主人必死无疑,他绝对逃不出秦天的手掌心。
秦天也绝对不会让一个对自己造成生命威胁的人活着。
可现在……
只是秦天心中有些不甘心,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不过,秦天隐隐感觉,这对老夫妻,好像并不是什么普通人,特别是那名老人看到蛊虫时候的眼神和表情变化,秦天完全有理由相信,此人好像知道些什么。
……
与此同时,在富州城的郊外的一个阴暗角落里。
“啪啪!”
一名身上沾满浓疮的中年女人对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打了几个耳光,火冒三丈地喝道:“谁让你插手的?别人不知道叶家八脉蛊针是咱们的克星,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师傅,听我解释……”
“啪啪!”
没等年轻女子把话说完,满脸恐怖浓疮的中年女人又是两个耳光上去,震怒道:“解释个屁,你可知道我这条百年蛊虫费了我多大的心思?这可是我师傅留下来的,可是你……现在完了,这条蛊虫已经死了!”
“什么?这……”年轻女子震惊了,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我的脸都让你给丢进了,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师傅……”
“别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马上离开富州城,否则,一旦被他找上门来,恐怕我们师徒俩的性命都得断送在这里!”
“那……”
“别废话了,收拾东西,马上走!”
“师傅,不会这么严重吧?”
“叶家追踪的本事,我曾吃过大亏,现在决不能重蹈覆辙!”
“可是师傅,难道我们就这么走了?师姐的仇怎么办?难道就不报了吗?”
“报你个头,有本事,你去啊!”
中年女人恶毒地瞪了女子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差点害死我,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下地狱去跟你师姐团聚!”
年轻女子立即闭上了嘴,不敢再吭一声。
她非常清楚自己师傅的心狠手辣,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出的。
可她并不甘心,秦天,让她损失惨重,连一起长大的师姐都一去不回,还赔进去了两个养了十年的尸胎。
要知道,尸胎的练成极其困难,要选一个身强体壮的尸体,然后通过各种毒液浸泡,在一定时间的吸收后,再种入蛊虫,最后用自己的鲜血喂养,十年才能形成尸胎,二十年才有意识,三十年可刀枪不入,四十年不死之身。
时间越久,控尸之术才越诡异、威力越强。
年轻女子内心深处暗暗骂着:秦天,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要让你变成我控制的一个傀儡,师傅胆小怕你,我可不怕你,这次算你走运,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紧捏拳头,年轻女子立即按照师傅的吩咐,开始收拾东西离开富州城。
……
然而,秦天遭遇邪术之人偷袭,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雨万春、风清炎的耳朵里了。
风清炎就在秦天新租住的公寓楼附近,所以他很快就赶到了秦天这里。
“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
坐在秦天的公寓客厅沙发上,风清炎惊慌地问道。
“别慌!”秦天微微一笑,也不废话:“风老,你可知道最近几年大华被邪术陷害致死的人有多少?”
“先生,是这样的,近几年的确有不少人死于特殊病症,可我不能完全确定,这些病人是死于邪术!”风清炎虽然对某些特殊的病症有着独特的见解,也对叶家的底细了如指掌,但是让他去分辨病人死因是不是因为邪术,这就有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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