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陌生人吧。”顾晴儿又说道。
云念离看了对方一眼，心里还是有抑制不住的酸涩翻滚而出，但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做回陌生人的话，对她们现在来说，确实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未来还很长，还是时间重新去认识不是吗？
等她从病房出来的时候，还没有走到电梯门口，便看到了刚刚过来的顾成川。
他整个人看上去都瘦得不行，但是比之前看到的那种状态却精神了不少。
云念离站在原地，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顾成川。
但是顾成川看到她，却主动说道：“你要走了？”
“嗯。”云念离嗯了一声。
“我送你下去吧，我有些话想对你说。”顾成川说道。
云念离隐隐知道他想说些什么，想了想，点了点头。
两个人沉默地下了楼，然后走进了附近的咖啡馆。
“杜悦的那件事情，你们不用再往下查了。”顾成川非常开诚布公，一上来就说道。
云念离愣了一下，然后才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顾成川笑了一声，表情有点微妙：“难道表哥还没有告诉你吗？这件事情，是我指使的，杜悦没有做过对不起晴儿的事情，都是我的计划。”
“为什么？你从这件事情里面没有办法获得任何收益。”云念离虽然觉得内心很是难受，但是职业的惯性思维，还是问道。
“从目前来看，我确实没有获得什么收益。可能是当时脑袋有点不清楚吧，我听晴儿说了冷家对顾家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我作为亲手葬送了顾家的人，总得做点什么，以后死了，也好下去面对列祖列宗。”顾成川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云念离却还是有点不信。
顾成川不是这样的人，不说别的，就说这件事情，是拿了顾晴儿的清白做了赌注。
但是她还没有问，便听到顾成川说道：“现在事情既然已经败露了，那我也会就此停手，以后，我们两家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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