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明在几分钟前也早已离开。小教堂里很安静,有温暖的光从穹顶上落下来,彩色玻璃窗上的神悲悯地望着,眼神莫测而神秘,如同看穿了我们既定的命运。
鸽子扑簌簌地落下来,低头在庭前空地上啄食。苏三坐在轮椅上,因为病痛而消瘦的脸上带着笑。牧师一身白袍,低头仔细翻阅着经文。
事发突然,我也不过是在就近的dior买了白衣白裙,再加一条淡水珍珠的项链。倒不是说我们俩愿敷衍了事,文书的法律程序很需要工夫,所有仪式不过是之后法律文书流转的开始。
“我来了!”一声欢快的叫声,安晓晓捧着一把大马士革玫瑰在门口出现了。比起众人如大战前的忧心忡忡,她是这里面唯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的人。安晓晓不由分说地把花往我怀里一送,又将一大朵罗密欧玫瑰插在苏三病号服的扣眼。那些艳丽的红色如火焰般,照亮了我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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