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变得通红。
&esp;&esp;那张刚毅的脸，更是因此扭曲、狰狞。
&esp;&esp;但……
&esp;&esp;很快，就只剩下了低低的喘息声。
&esp;&esp;脸上的神色，更是变得苍白无比。
&esp;&esp;因为……
&esp;&esp;路德维克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esp;&esp;“我会不会是一枚石头……”
&esp;&esp;“投石问路的石头……”
&esp;&esp;因他知道，若事实果真如此，那么，在事实上他已经没有退路和选择了。
&esp;&esp;用东方人的话是：过河的卒子，有进无退！
&esp;&esp;退则必死！
&esp;&esp;白骨教堂也好，地狱的那位魔鬼君王也罢。
&esp;&esp;都不可能容许他有半点退缩了。
&esp;&esp;因，倘若事实真如他所料。
&esp;&esp;他是那枚天堂和地狱，投出来探路的石子。
&esp;&esp;那么，想必，在事先早已经围绕着他，做好了无数预案。
&esp;&esp;其中，一定有着他这枚石头，产生自己念头，甚至想要脱逃的预案。
&esp;&esp;这种事情，路德维克自己就做过无数次。
&esp;&esp;以他人为筹码、炮灰。
&esp;&esp;摆上赌桌，奉上祭坛。
&esp;&esp;筹码与炮灰，一旦上了赌桌，被摆到祭坛上，就再无自由可言。
&esp;&esp;种种约束，种种制约，种种手段，如影随形。
&esp;&esp;最顶级的智库，最好的心理专家，最优秀的项目管理。
&esp;&esp;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esp;&esp;最终，筹码与炮灰都会明白，服从才有生路，而抗拒必死无疑！
&esp;&esp;如此想着，路德维克身上带着的吊坠，忽地滚烫的热起来。
&esp;&esp;他一把抓住这吊坠。
&esp;&esp;十字架上的神子，仿佛活了过来。
&esp;&esp;隐隐约约，他听到了神圣的咏唱。
&esp;&esp;“神必自己预备做燔祭的羔羊！”
&esp;&esp;路德维克的身体颤栗起来。
&esp;&esp;“神必自己预备做燔祭的羔羊！”他轻轻念着。
&esp;&esp;他知道，这是威胁！
&esp;&esp;极为隐晦的秦陆式的威胁。
&esp;&esp;白骨教堂在告诉他，必须按照之前已经商定好的步骤行事。
&esp;&esp;不然……
&esp;&esp;他就将不再是主的信徒，神的羔羊。
&esp;&esp;他将被绝罚！
&esp;&esp;所有的荣誉、头衔，甚至是血统的合法性，乃至于力量，都将被褫夺、收回。
&esp;&esp;来自白骨教堂的，白骨教堂自也可以剥夺。
&esp;&esp;当然，他还有一条路。
&esp;&esp;那就是堕落，在绝罚之前，自我堕落，沉入地狱，亵渎神血，化为魔鬼。
&esp;&esp;可是……
&esp;&esp;地狱会要他吗？
&esp;&esp;手背上，五芒星在闪耀。
&esp;&esp;地狱的态度，已经毫无疑问。
&esp;&esp;他果然是被投出来的石头。
&esp;&esp;那燔祭的祭台上的牺牲。
&esp;&esp;但……
&esp;&esp;他有的选吗？
&esp;&esp;没有！
&esp;&esp;白骨教堂、地狱……或许还有整个波兰王国，乃至于秦陆诸国。
&esp;&esp;都在看着他。
&esp;&esp;他只能向前，如那过河的卒子，直至死亡或者解脱！
&esp;&esp;想清楚这些，路德维克反而不在恐惧和害怕了。
&esp;&esp;他向外仰倒，靠着椅背。
&esp;&esp;作为棋子，作为石头，作为燔祭的祭品。
&esp;&esp;路德维克明白，他只能勇往直前。
&esp;&esp;也必须勇往直前。
&esp;&esp;已证明自己的价值，已争取自己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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