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也不担心他吗？”
&esp;&esp;燕思空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半晌，才道：“不。”
&esp;&esp;“那你也不打算回大同了？”
&esp;&esp;燕思空看着元南聿，反问道：“你真的觉得我应该回去吗？”
&esp;&esp;“你若不回去，封野必定认定你有异心，他和楚王之间本就微妙，全靠你为纽带，你不觉得这步棋太险了吗。”
&esp;&esp;燕思空平静说道：“封野早认定我有异心，才会派你来看着我，所以，你是如何回复他的？”
&esp;&esp;元南聿脸色一变，语气也沉了下来：“一个是我誓言效忠的人，一个是我的兄弟，你希望我如何回复他？”
&esp;&esp;燕思空十分了解元南聿忠诚耿直的脾性，所以从来不曾试图将元南聿笼络到自己这边，否则只会坐实了封野对他奸猾的评价，让元南聿愈发防备、远离自己。若换了个人，他早想办法除掉了，偏偏是元南聿，封野选了一个最合适的人来监视自己，也足见封野对自己的戒心有多大。
&esp;&esp;元南聿见他不说话，低声道：“我希望你们能彼此坦诚，并肩作战，但你的心思……我实在是看不透。”
&esp;&esp;燕思空苦笑一声：“有时候，我觉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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