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惜对方半天没反应,还是李哥儿嬷嬷推了推他,重又解释道,“我家公子要为你把脉。”
&esp;&esp;“哦。”那人回过神,连忙伸出自己的手,放于东方不败面前,眼睛却还痴痴地盯着其脸发呆。
&esp;&esp;东方不败为人断脉时,还在其腕间搭了一条手帕,以隔开两人的肌肤接触,可见他还是有点嫌弃对方的,等发现对方没有病痛毛病之后,他不由得眉头一拧,觉得浪费自己的时间。
&esp;&esp;“没病。”他直接收回手,冷冷地道出一句,再不言语。
&esp;&esp;这人受惊,猛得一震,有些心虚,眼神飘乎,心里知道自己怕是惹得大夫不喜,忍不住回问道,“真的?可我现在有些心绪不宁呢?”说完,此人面色一变,被东方不败的眼神吓住了。
&esp;&esp;似笑非笑地瞅着对方,犹如看蝼蚁一般,东方不败冷哼道,“知足常乐,莫肖想不是自己的。”
&esp;&esp;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透,那人脸涨的通红,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害臊,或许都有,就见他摇摆着站起身,然后步子踉跄着走出了医馆。
&esp;&esp;他不知道的是,东方不败已经吩咐了李哥儿嬷嬷,下次若他再来,会被直接拒绝入内,好在东方不败这医馆,在安宁县城内,并没有存在太长时间,以至这人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止血救人
&esp;&esp;第一个进东方医馆看病的‘病’人,就这么被东方不败连削带打击的,几句话送出了医馆,极其狼狈的离开了。就连围观的众人拉着他问东问西,那人也没有做什么回应,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意味,搞得大伙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医馆内发生了何事。
&esp;&esp;就因为这样,其他人皆面面相觑,说什么也不敢冒然进去了,有的你推我搡的,最后还是又跑回了围观的人群里,直到那百夫长的到来,才打破了僵局。
&esp;&esp;只见对方并不是一个人前来,还带了几名属下,仿佛在安宁县城内巡逻一般,正巧走至这里,看到热闹的人群,又想起昨日东方不败神秘兮兮地未竟之语,这百夫长冥冥中有种直觉,东方不败定不是无的放矢,遂他与属下们配合着,边喊边推开了人群。
&esp;&esp;“让一让,官差巡街,让一让。”属下们嫌围观百姓太多,便打了官差的旗帜,想尽快分开人群。
&esp;&esp;果不其然,老百姓们对官府还是敬畏有加的,听到‘官差’两个字,就刷地分开了一半人,剩下的好奇心比较重,根本没注意这边的情况,也没有听到士兵们的喊话。
&esp;&esp;等到被士兵推搡开身体,错步子到了旁边,那些百姓还有些小抱怨,结果刚吐出几个字,话还没有讲完,当发现原来是一队兵士之后,立马闭了嘴。
&esp;&esp;何况这些兵士在他们的眼中,满身血煞之气,一个个威猛刚强,存在感异于常人,总给人一种很危险的错觉,若是被他们瞪一眼,那些百姓大概会被凶得,要几日几夜睡不好觉了。
&esp;&esp;“都呆在这里做什么,是想聚众闹事么?”百夫长一时没注意到和旺牛,人刚钻出来,就背对着东方医馆,对众人进行呵斥,围观的百姓闻言,应对不一,有的打算悄悄走掉,惹不起当兵的却躲得起,有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百夫长的目光,显然被瞧的心虚万分。
&esp;&esp;但也有的胆子比较大,并不拿百夫长的话当作威胁,反而还积极的回答他,说道,“这位大人,东方医馆今日开馆,我们都在此处瞧热闹啊。”
&esp;&esp;仿佛要应照对方所说的话一般,和旺牛陪着笑,走了上来,当先拱手施了一礼,打招呼道,“哟,大人,快请进,我家公子在里面呢。”
&esp;&esp;百夫长瞅了眼和旺牛,他自然是认得这一位的,几日来在东方不败的宅邸,与之切磋武艺,偶尔就可见到此人,遂在此处再看到,他也不觉得有何惊奇。
&esp;&esp;只是让他颇为诧异的是,如果自己耳朵没出毛病,刚才那个围观的人没有瞎说,眼前的这东方医馆,便是东方不败所开,再瞅地上厚厚的一层鞭炮的残屑,仿佛铺了红地毯般,煞是惹人注目。
&esp;&esp;一瞬间便想清楚了这些,那百夫长又听闻东方不败在医馆里,也不扭捏,直接跟随和旺牛迈步走了进去,他的几个属下,也施施然地寸步不离地跟了上来。
&esp;&esp;东方不败此时并无事做,正拿着一本册子,想来是什么书籍,目光聚精绘神地看着,听得脚步声,他才将书放到一旁,抬头看来人,不出他所料,正是那百夫长。
&esp;&esp;“来了?”还是以前的说话语气,淡然中夹杂着巍然不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