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瑶城。
&esp;&esp;贺繁整个人都麻了。
&esp;&esp;吞天魔功的存在,让他彻底陷入了被动局面。
&esp;&esp;因为这意味着,第二道防线剩余的四座城,每座城都有可能忽然面对一百二十万精锐的突袭,届时就是不计成本的狂轰滥炸。
&esp;&esp;他能做的,就只有坐镇瑶城,随时向受攻击的城池支援。
&esp;&esp;诚然,其余几座城有了经验,不可能像邾城破得那么快。
&esp;&esp;很有可能撑到驰援兵力的到来。
&esp;&esp;但荒国军队的硬实力,实在有些让人扛不住。
&esp;&esp;尤其是那攻城铁桩,数万钧,而且还自带盾牌。
&esp;&esp;被它撞几下,哪座城的城门顶得住?
&esp;&esp;面对它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兵力出城拦截,但这样势必会跟荒国军队正面对抗。
&esp;&esp;贺繁知道,荒军的实力今时不同往日,被削减四十万精锐的魏军肯定会落于下风。
&esp;&esp;但现在必须要这么做。
&esp;&esp;随时准备驰援,随时准备拼命。
&esp;&esp;这就是他所有的打算。
&esp;&esp;他也不知道能守多久,只能说……能守一天是一天。
&esp;&esp;城墙上,贺繁朝西望去,头皮有些发麻。
&esp;&esp;曾几何时,魏国还是俾睨中原的泱泱大国。
&esp;&esp;如今……
&esp;&esp;“唉……”
&esp;&esp;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esp;&esp;正在这时,瑶城城守一路小跑奔了过来。
&esp;&esp;“将军!有人要见你!”
&esp;&esp;“谁?又是那个编撰?”
&esp;&esp;贺繁微微皱眉。
&esp;&esp;老实说这个编撰最近表现得不错,每一份军报,都把荒国的形象描绘得十分带劲儿。
&esp;&esp;只不过……
&esp;&esp;总给贺繁一种虚有其表,张牙舞爪的感觉。
&esp;&esp;自个儿干就行了,难不成还想邀功?
&esp;&esp;城守摇了摇头:“不是!想要见您的另有其人!”
&esp;&esp;“谁?”
&esp;&esp;贺繁挑了挑眉毛。
&esp;&esp;城守四处望了一眼,有些为难:“来人不让说!”
&esp;&esp;贺繁脸色一沉:“现在的瑶城我说了算,难道谁想见我,我都不能知道?”
&esp;&esp;城守有些无奈:“但此人来了,就不是将军说了算了。”
&esp;&esp;贺繁:“……”
&esp;&esp;他一开始有些怒气,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esp;&esp;皱眉沉思了片刻,便挥了挥手:“带路吧!”
&esp;&esp;“将军请!”
&esp;&esp;城守点了点头,便上前引路,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城守府。
&esp;&esp;刚进了大门,城守就停住了脚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就不进去了,将军请!”
&esp;&esp;“嗯!”
&esp;&esp;贺繁澹澹地应了一声,便大踏步走了进去。
&esp;&esp;城守府中所有人都被遣散了,一路上安静的出奇,贺繁径直来到了正厅。
&esp;&esp;正厅之中,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中年人,背着正门负手而立。
&esp;&esp;听到脚步声,中年人也没有回头。
&esp;&esp;贺繁却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当即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军礼:“臣守城不利,请陛下降罪!”
&esp;&esp;听到这话,中年人终于转过了头。
&esp;&esp;不是别谁,正是魏帝曹勐。
&esp;&esp;曹勐脸上却并没有半分责备之色,反而笑容满面地把贺繁扶起来:“爱卿不必多礼,快请坐!”
&esp;&esp;见曹勐这般,贺繁有些受宠若惊。
&esp;&esp;坐在椅子上,一时之间不知所措:“陛下,臣……”
&esp;&esp;曹勐摆了摆手:“不必说了,如今荒国国力强盛,自不是能轻易抵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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