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不差,一定要伤他要害。”
&esp;&esp;此次潜进库房的五名斗笠人,那都不是平常之辈,薛破夜衡量过,虽说羽林卫中无弱手,甚至己方人数多出一倍,可是真要拼死相争,十有八九不是对方的敌手,很有可能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
&esp;&esp;自己的武功自然进步极快,普通的羽林卫也能对付三四个不在话下,但是他一见胳膊系着白丝带的斗笠人,就知道对方的功夫远胜自己,或许有一日自己能凭借《销魂册》的功夫越对方,但绝不是今日。
&esp;&esp;顷刻间,那名斗笠人已经来到了石屋前,绕着石屋转了一圈,甚至探头从窗口向里望了望,好在羽林卫们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隐匿在黑暗中,所以屋内平静无比,仿如无人。
&esp;&esp;那名斗笠人估计也想不到这屋里还有十多名羽林卫,所以并没有细看,只是随便看了看,便要离开。
&esp;&esp;薛破夜松了口气,不过那斗笠人只往回走了两步,就停住步子,自语道:“怪了,这屋子里无人,怎么透着一股暖气来?”
&esp;&esp;众羽林卫,包括薛破夜都冒出冷汗来。
&esp;&esp;这斗笠人果然心思慎密,竟然连这一点也能察觉到,虽然炉火被熄灭,甚至浇水,但是炉子里先前出的热气,再加上众羽林卫身上散的暖气,整个屋子里并不冰冷。
&esp;&esp;若是普通的屋子,在这冰天雪地的日子里,势必冷如岩石,所以那斗笠人很快就起了怀疑,不过到这个时候,他依然没有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然隐匿着十多名羽林精锐。
&esp;&esp;这斗笠人显然也存了好奇,所以径自走到门前,轻轻巧巧地推开了门,屋内一片漆黑,一股暖意扑面而来,斗笠人甚感奇怪,走进两步,猛地眼角一跳,心道:“不好,这里肯定有人埋伏。”正要退出去,只见背部一阵刺痛,于此同时心脏处也是一阵刺痛,这自然是被人一前一后的偷袭了,而且下手的部位都是心脏,出手果断凌厉,心脏被一前一后刺穿。
&esp;&esp;斗笠人垂死时刻,便想出声示警,还没叫出声,嘴中一片冰凉,薛破夜的寒刃竟然生生刺入了他的口中,直贯进去,这人当即便死去,哼也没哼出一声。
&esp;&esp;这些事情都是眨眼间便生,乃是薛破夜和古河一前一后,拼劲力气将羽箭刺入了斗笠人的心脏。
&esp;&esp;斗笠人瘫软下去后,古河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esp;&esp;所有人都知道方才的险要,斗笠人只要出一丝声音,他的同伴必定会察觉,全部过来,幸亏薛破夜急中生智,以匕刺入了斗笠人的咽喉,这才悄无声息地杀掉了一人。
&esp;&esp;薛破夜心中直跳,这一下当真是惊心动魄,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竟然这般顺利。
&esp;&esp;这一来是薛破夜和古河出手迅捷,下手狠辣,另一方面,也和对方没有提防有关,这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漆黑的石屋里,竟然有着送他归西的陷阱。
&esp;&esp;这边死了人,那些斗笠人竟然没有一丝察觉,过了片刻,几名斗笠人聚集在一起,都道:“没有人!”
&esp;&esp;白丝带忽然问:“老四呢?”
&esp;&esp;众人四周看了看,果然少了一人,都很是奇怪,便听一人道:“大师兄,没事的,军师得了消息,这里的羽林卫和官差全部调到了南库那边,除了两个呆头呆脑的大力士,再无他人了,老四不会有事的,我去寻寻!”
&esp;&esp;说完,那人再次向这边过来。
&esp;&esp;薛破夜听到那人说话,全身僵住,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冒到头顶,身上直冒冷汗,瞳孔收缩,一脸的匪夷所思。
&esp;&esp;“大师兄?军师?”薛破夜脑海中盘旋着这两个称呼。
&esp;&esp;如果他没记错,这种称呼在青莲照可是熟悉的很啊。
&esp;&esp;京都分舵的舵主,那是青莲照的大师兄,而如今青莲照的军师华闲,正在京都,如果只是巧合,那倒罢了,可是如果眼前这个白丝带大师兄便是青莲照京都分舵舵主,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esp;&esp;如果真是那样,被自己所杀的斗笠人,可就是青莲照的人了。
&esp;&esp;难道天下间,还真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些京都分舵的人,跑到户部银库来做什么?
&esp;&esp;可是容不得他多想,那名斗笠人已经快步走近过来,薛破夜此时才现,斗笠人的手中竟然提着一支软鞭。
&esp;&esp;能是软兵器的人,必定在这种兵器上有着特别的造诣,自然是不可忽视的。
&esp;&esp;薛破夜心头直跳,他的手里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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