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总有些不适,但是好在心情开朗,过得很好。”
&esp;&esp;“那就好,那就好。”明月王若有所思:“老先生当初对本王严厉的很,那个时候,本王还有些怨他太过严厉,如今想来,历历在目,那是对本王充满关切之心啊。回去对老先生说,本王会抽时间去看他,要再受他的教诲。”
&esp;&esp;孔不凡眼圈一红,身子躬得更低:“下官一定回报父亲。”
&esp;&esp;明月王轻轻拍了拍孔不凡的肩头,瞥见旁边的礼部侍郎韩南风,眼中划过黯然之色,轻声道:“南风……一向可好?”
&esp;&esp;韩南风恭敬道:“托明月王的福,下官……下官很好。”说话时,声音甚至有些哽咽。
&esp;&esp;明月王叹了口气,遥望着前方不远如同巨兽般匍匐在苍茫大地上的京都城,感慨道:“三年了,终于再见京都……!”
&esp;&esp;……
&esp;&esp;薛破夜站在京都城楼,遥望着明月王的队伍在礼部众官的迎候下,在欢天喜地的礼乐声中渐渐靠近京都城。
&esp;&esp;京都守备军守备黄达站在薛破夜身边,也遥望着那支队伍,忽然叹道:“薛大人,都说西北军军规森严,纪律严明,你看他们的队伍,长途跋涉,疲态尽显,但是队形却依旧整齐有序,果然是训练有素。”
&esp;&esp;薛破夜摸着鼻子道:“我听说在西北,明月王手下有四位厉害的部下,号称‘四大金刚’,是也不是?”
&esp;&esp;黄达立刻道:“不错,是那左侍郎左子玄,右侍郎范楚,还有前将军窦安道,后将军白起。这几个人是明月王手下的得力能臣干将,两文两武,二侍郎治理雍州,将那一片苍廖苦寒之地竟是治理的富足有余,而二将军,更是身经百战的猛将,将西北军训练成了我大楚最强悍的军队,即使是草原上的北胡骑兵,对西北军也都忌惮的很。”
&esp;&esp;薛破夜喃喃道:“西北十万雄兵……怎能不防?”
&esp;&esp;他声音极小,黄达一时没有听清,问道:“大人,你说什么?”
&esp;&esp;薛破夜摆手道:“没什么!”问道:“我今日在几条街上走了一遭,都在议论明月王,大家似乎对明月王都很爱戴啊……无不是在赞颂明月王的宽厚仁慈,嘿嘿,莫非这些人都去过西北,知道西北百姓日子过得好?”
&esp;&esp;黄达道:“大人,明月王没去雍州时,在京都的名声就极好,若是生一些冤案,鸣冤到明月王那里,若是明月王觉得果真有冤情,便会不顾身份,亲自督促刑部重新调查,为此也确实鸣了不受冤屈,百姓们也就认定明月王是个好王爷了。而且……嘿嘿,明月王在京都不拉帮结派,对每一个人,不论身份,都极为随和,所以他的名声极好也就不足为怪了。”
&esp;&esp;薛破夜皱起眉头,这个时候,他可不希望明月王的影响力在京都也会很强大。
&esp;&esp;说话间,明月王的队伍已经来到城下,九门提督侯静宗已经大开城门,率领着将士在北安门迎候。
&esp;&esp;“大人,你看。”黄达望着大马车旁边的两骑:“那两个人,或许就是四大金刚中的人物了。”
&esp;&esp;薛破夜凝神细看,一眼就瞧见了黑面煞神般的窦安道,见他孔武有力,威武健壮,心中暗叹:“果然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再看另一面,左子玄已经从大马车中下来骑马,依旧是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珠。
&esp;&esp;“知道他们是谁吗?”
&esp;&esp;黄达想了想:“我听说左子玄身材富态,微微偏胖,那长袍人想必就是左子玄了。至于那黑面将军,那定然是窦安道了。”
&esp;&esp;“一文一武,协同进京。”薛破夜嘴角浮现怪异的笑容,心中暗道:“好得很,这次四大金刚一下子来了两个,那就能少花些功夫了……既然来了,就别想着回雍州了。”
&esp;&esp;“大人看见窦安道那一对斧子没有?”黄达带着赞叹之声道:“那可是沾满了鲜血,有叛匪的,有胡人的,据说早年这窦安道还是胡子出身,那么自然也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死在这对斧子之下的人,恐怕早就过百了。”
&esp;&esp;薛破夜笑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将军的兵器之下不沾满鲜血,也就算不得一个将军了。”
&esp;&esp;“那个左子玄,便是主理永州政事的左侍郎了……!”黄达轻声道:“只是看不出来,他竟是这个模样。”
&esp;&esp;“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薛破夜若有所思,淡淡地道:“能够被称为四大金刚,而且将雍州一方水土治理的井井有条,这个左子玄,总是有些斤两的。”说完这句话,薛破夜便皱起眉头,肃然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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