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潜入这里?”
&esp;&esp;“喂,老头,你烦不烦啊,我喜欢行不行?唔——”吕蒙猛地住嘴,晕,还是被自己说漏了!
&esp;&esp;老头依然狡猾地笑:“小子,现在还敢不承认吗?”
&esp;&esp;“承认什么?我跟你又不熟!”吕蒙拿起一枚白子,放在黑子旁边,“不是说要下棋吗?”
&esp;&esp;“你这是什么下法?”老头看着吕蒙的落子处大惑不解。
&esp;&esp;“五子棋,一方可先五子连珠者胜出,横竖斜向皆可,老头,没见过吧!”吕蒙微微笑道,围棋他不会下,不过这五子棋是高燚教给他的玩法,倒也简单有趣。
&esp;&esp;“有意思,老夫就跟你下一盘!”老头轻挽袖子,接受了吕蒙的邀请。
&esp;&esp;“那么我们就打个赌,你输了告诉我这山寨的秘密!”吕蒙自信道。
&esp;&esp;“那要是你输了呢?”老头头也不抬道。
&esp;&esp;“我不会输!”转眼间吕蒙已经布下两处咄咄逼人的攻势了。
&esp;&esp;“好吧!”老头见胜利无望,将黑子一丢,给吕蒙讲起了这个山寨的历史。
&esp;&esp;“其实这山寨里的人马,不是普通的山贼,相反,是征战山越的劲旅!”老头喝了一口茶,说出一句让吕蒙大吃一惊的话来。
&esp;&esp;“这怎么可能?”
&esp;&esp;“呵呵,怎么不可能,他们在历年征战中多立奇功,可是朝廷腐败无能,皇帝宠信十常侍,不仅陷害忠良,还长期克扣军饷,士卒被逼无奈,便自发组织起来要来洛阳面圣!”老头见吕蒙来了兴趣,便接着说道。
&esp;&esp;吕蒙扳着指头算了一算:“看来有些年头了!”
&esp;&esp;老头咳嗽了一下,接着说道:“是很多年了,当时十常侍得知此事,一面进谗言于皇帝诬蔑他们为叛军,一面暗中调派部队于路剿杀。军队历经艰险来到洛阳,不仅不能觐见天子,还莫名其妙成了叛军乱匪,而且负责剿杀他们的是昔日主帅,结果可想而知,大部分人都被招降,余众不得已退往山林拒不投降,后来不断转战又招合流寇,数年下来就成了真正的乱匪,后来十常侍买通几个大头目引发众人自相残杀,才导致今天的局面!”
&esp;&esp;“那么,你是谁?外面那个头领又是谁?”听完老头的长篇大论,吕蒙当即问道,因为他听到老头叙述的是时候用的是他们。
&esp;&esp;“好,好!”老头说完便不再言语了,等了好久仍没动静,吕蒙心念一动,上前仔细一看,晕,死了!
&esp;&esp;门外一群人都在窃窃私语。
&esp;&esp;“头领,这小子到底行不行?我们一千多兄弟的性命不能听信一个不可靠的人!”一个头目道。
&esp;&esp;“对呀,头领!虽然他刚立了大功,也不能随便就当上军师啊,我们这里哪个人不是和头领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的?”另外几个头目也纷纷附和着。
&esp;&esp;“你们谁说都没用!”头领现在反倒有点异样地轻声制止了议论,静静地看着屋子。“只有先生说了才算!”
&esp;&esp;“吱呀”门开了,吕蒙面色凝重地走出来,对着众人道,“老先生仙逝了!”
&esp;&esp;“啊”包括头领在内的众人都是一惊,其他人都一窝蜂地跑进屋子,老家伙已经死去多时,顿时欷嘘之声四起,只有头领面无表情地问道:“先生怎么说?”
&esp;&esp;吕蒙掏出一样东西,他当即面色大变:“军师令!”
&esp;&esp;吕蒙点头:“现在我是不是名正言顺的军师了?”
&esp;&esp;“不止如此!”头领走过来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吕蒙道,“军师令,只有我们的主公才有资格持有,见令如见主公!有令不从,格杀勿论!”
&esp;&esp;“那么你?”吕蒙愕然问。
&esp;&esp;“我只是代头领,若不是先生病重,我们也不会被官兵逼到这种地步,先生才是我们真正的主公!”他不紧不慢道,却语出惊人。
&esp;&esp;“既然这样,”吕蒙仍不解地问,“为什么你还称呼他先生?”
&esp;&esp;“相信我们的事情先生都告诉你了,这支队伍的旧统领被自己人害死,先生确实是队伍里一直出谋划策的人,声望一向很高,这些年因为有先生的指挥,我们才得以不断周旋于山林草泽之中,但先生从不以主公自居,也不许我们这样称呼他,可不久先生便被刺客重伤,他自知将不久于人世,才任命我为代头领!”
&esp;&esp;“可是我还有个疑问,既然再呆在这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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