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李秘也不好再劝,既然要抓甄宓,就要做好万全准备,此时让吕崇宁稍等片刻,取下火枪来,将纸包掰开,填装了与铁丸,准备妥当,才跟着吕崇宁走了出去。
&esp;&esp;这一路走来,石崇圣府上也是奴仆如云,如水草间的鱼儿一般往来穿梭,似冬藏的蚂蚁一般忙忙碌碌,竟然是无人拿正眼看他们,吕崇宁在石府的待遇也可想而知了。
&esp;&esp;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不会引起特别的关注,便这么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别院的贵宾厢房。
&esp;&esp;“那女人便住在里头,我在外头给你们望风,省得进去成了累赘。”
&esp;&esp;吕崇宁变得非常果决,仿佛适才与张黄庭一番对骂,将他体内所有爷儿们基因全都激活了一般!
&esp;&esp;李秘也不消多言,朝吕崇宁点了点头,便向张黄庭吩咐道:“你去后面堵着去路,我进去抓她,若我不敌,便看你的了!”
&esp;&esp;李秘如此说着,便将腰间的火枪塞给了张黄庭,后者反倒有些担忧起来。
&esp;&esp;“你武功不行,还是留着火枪吧。”
&esp;&esp;事实上张黄庭也想起了早先的经历,当时就是配合李秘,想要伏击程昱,却受了重创,修养了这么久才复原,心里头到底是留下些许阴影的。
&esp;&esp;李秘自是知道,虽然张黄庭武功不差,甚至比他好很多,但张黄庭的内心却很脆弱,眼下已经渐渐淡忘了张素问的人格,李秘可不能让他再复发了。
&esp;&esp;“不,你比我更能发挥着火枪的作用,我若不是他对手,那火枪也不济事。”
&esp;&esp;张黄庭对李秘这话有些迷惑,也只有李秘明白,若真到了需要用到火枪的地步,李秘能不能扣动扳机,他心里也是没数,而张黄庭却没有这样的负担。
&esp;&esp;李秘也不由分说,朝吕崇宁道:“此女比狐狸精还要警觉,对我的声音太过熟悉,烦你帮我开个门。”
&esp;&esp;张黄庭见得李秘已经行动,也不再说些甚么,拿起火枪便绕到了后头去。
&esp;&esp;吕崇宁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敲了敲院门,这是女人的独门独院,若是往常,他这么个秀才,必定守着礼节,不好过来侵扰。
&esp;&esp;可眼下他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再也不愿继续以往那种生活,反倒是壮着胆子敲开了门。
&esp;&esp;那是伺候甄宓的一个奴婢,也是石府上的,见得是吕崇宁,脸色当即就红了起来。
&esp;&esp;男仆们对吕崇宁心有怨气,大部分都是因为嫉妒,吕崇宁虽然三十了,但丰神俊逸,儒雅俏丽,是多少少女的梦中男神。
&esp;&esp;再者说了,女人生来就富有同情心,知道吕崇宁妻子故事的,无不对吕崇宁心生同情怜悯,又怎么可能像男仆那般对吕崇宁不屑一顾?
&esp;&esp;那奴婢羞涩地低着头,小声地问道:“秀才公有甚么事?”
&esp;&esp;吕崇宁也呵呵一笑道:“原来是小禾啊,也是巧了,日里有人送了些礼,宗师说让你过去挑几件合用的,在这院里支使,那边忙得脚不沾地,也分不开身,我就是个闲人,便主动请缨,过来支会一声。”
&esp;&esp;小禾也是府上的老姑娘了,心思细腻,办事又稳妥,否则也不会被派来伺候甄宓,此时便朝吕崇宁道。
&esp;&esp;“奴家知道了,可不敢劳烦秀才公,奴家与贵客说一声,便也出去了。”
&esp;&esp;吕崇宁呵呵一笑,摆手表示无妨,此时院里却传来一道声音。
&esp;&esp;“不用进来说了,你自顾去做你的事吧。”
&esp;&esp;李秘听得真切,心头也是砰砰直跳,这甄宓果然就藏在里头!
&esp;&esp;小禾姑娘得了应允,便红着脸,从吕崇宁身边擦了过去,做贼一般快步离开,羞涩地不成人样。
&esp;&esp;吕崇宁生怕甄宓起疑,也便跟着离开了,李秘却是从旁闪了出来,窜进了院子里头!
&esp;&esp;小禾只是出去领东西,也总不能将院门给锁死,李秘早就听到甄宓的声音,此时进得院子来,按住刀柄便往左厢房疾行!
&esp;&esp;这才刚刚到门口处,那房门嘭一声便被撞开,甄宓显然已经察觉到李秘的动静,竟然主动出击了!
&esp;&esp;李秘也不后退,锵然出刀,势大力沉便劈了过去!
&esp;&esp;他的刀法传承自戚家军吴惟忠,那是戚家刀的亲传,都是战阵冲杀的神技,简单粗暴得紧,甄宓这么个女子,又如何能够抵挡,当即便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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