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灾民,湖广等地岂非更加混乱?”
&esp;&esp;“皇帝或许已经有些糊涂,但关切到面子的事情上,他绝不会犯浑。”
&esp;&esp;“无论是朱常洛还是朱常洵,对皇帝都比咱们更加了解,即便掌控了禁军,也不会杀伤流民,反倒是镇压下来之后,必定第一时间散粮赈灾,如此才能彰显太平盛世的场景,讨得皇帝欢心,这一点不需要担心。”
&esp;&esp;“即便他们要杀人立威,杀的也是那些流寇头子。”
&esp;&esp;“这些流寇头子囤积粮食,压榨流民,本就该死,让人杀了也是死有余辜,死不足惜的。”
&esp;&esp;李秘如此一说,张黄庭终于是放下心来,这胡闹了一场,外头的天也黑了,开门之时,秋冬丫头已经在外头等了许久。
&esp;&esp;秋冬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对这些事情也早已见惯不怪,只是心中难免酸楚。
&esp;&esp;李秘这段时间时常让她去听索长生使唤,秋冬又何尝不知李秘想要撮合她与索长生在一起?
&esp;&esp;索长生虽然阴冷了一些,但面相气度都不错,只是秋冬早已心属李秘,若李秘将她许配给索长生,她也无二话可说,可她到底是想跟着李秘的。
&esp;&esp;李秘自是看得出秋冬的心思,只是神女有情,襄王无意,李秘也就故作不知了。
&esp;&esp;张黄庭又如何看不出来?
&esp;&esp;正要开口调侃两句,甄宓却从外头走了进来,朝二人讥笑道:“好呀,支我去打劫,你们却是快活,这是人干的事儿么?”
&esp;&esp;李秘知她故意调笑,见得张黄庭羞臊得无地自容,也是朝甄宓道:“别闹,长生他们可是出去了?”
&esp;&esp;甄宓撇了撇嘴,点头道:“怒气冲冲的,怕不是要把京城给翻过来……”
&esp;&esp;李秘也是摇头一笑,亏得大雨不停,无法放火,否则以索长生的性子,只怕是要把皇城都给烧了的。
&esp;&esp;李秘正要说些甚么,外头却有人来报:“爷,有个老公说是从宫里来的,要见一见爷……”
&esp;&esp;“宫里来的?”李秘看了看甄宓,也便带着二人,出了客厅来,见得一人蓑衣斗笠,却是东厂督主王安。
&esp;&esp;“这暴雨倾盆的,王公公深夜造反,所为何事?”
&esp;&esp;王安与李秘的交情也是不用说的,虽然身为东厂督主,但王安做事比较克制,也没有制造出甚么天怒人怨的惨案来,李秘对他自是有着不少好感的。
&esp;&esp;“李爷,许久不见了。”王安有些憔悴,一脸倦容,说话也是有气无力,想来今日也是劳累疲乏。
&esp;&esp;“坐下说话。”李秘将王安请到了客座,秋冬便使人奉茶,王安端起茶盏便喝,烫得嘴角都快起燎泡,只是皱眉忍了下来,并未失态。
&esp;&esp;李秘见得此状,也知道王安是心里焦急,也不忍消遣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esp;&esp;“可是宫里出了麻烦?”
&esp;&esp;王安也不好支吾,朝李秘点头道:“这些日子暴雨不休,整天不见日头,夜里又倒寒,万岁爷的身子有些吃不住……李爷能不能入宫看看?”
&esp;&esp;李秘早该猜到王安的来意,只是他当初将乌纱帽丢到了朱翊钧的脚下,这几个月来,他没有上疏解释,朱翊钧也没有不计前嫌。
&esp;&esp;“公公是自己来的,还是奉旨行事?”
&esp;&esp;王安听得李秘此言,也是轻叹一声道:“是奴自家要来的,万岁爷并不知晓……”
&esp;&esp;李秘也叹了口气,朝王安道:“也难为公公了,只是李某如今已被罢黜,名不正则言不顺,未蒙宣召而入宫,是再也担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esp;&esp;王安既然敢来,自是做足了安排,此时朝李秘道:“李爷只要有心,入宫便不成问题……”
&esp;&esp;“奴已经知会顺天府,这段日子流民骚扰,城内外也不得消停,所以顺天府尹会请奏朝廷,让李爷任职顺天府推官,待得平息了流民,便能官复原职了……”
&esp;&esp;王安如此一说,李秘也就清楚了,虽然王安是私自前来,但未尝没有朱翊钧暗示的意思。
&esp;&esp;因为如果没有朱翊钧的暗示,王安是不敢做这样的安排的,即便他能劝说顺天府尹上奏朝廷,又怎会肯定朱翊钧会批复或者应允?
&esp;&esp;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也是深谙帝心,若看不出皇帝的心思,是没有把握来做这个事的。
&esp;&es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