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种感觉只有经历过大是大非,从磨难中走出来最终达到顶峰的时后还能体会得到,老人给共和国干了一辈子建设事业,能够走到今天自然能感觉得到张晨心中的那一份强烈的希望。
&esp;&esp;就像张晨做的这份策划书,还有当初“狂言”邀请他去白鹤一观一样,这个少年有着惊人的自信能够成功,最重要也最令他看重的是,张晨的每一个想法都超越了很多当前被认为是局限或者门槛的东西。
&esp;&esp;一开始也没有人认为能够在提出改革开放二十余年后还有地方能够成功获得中央认可设立特区级城市,但是这个年轻人很自信,结果也做到了。
&esp;&esp;也没有人认为能够在月半弯建立起一座世界级别的技术圣地,但是张晨仍然去做了,不仅仅做了,而且做得很好,虽然还未成功,但是这极有可能也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esp;&esp;现在,即使是大军区的首长,甚至是军队的高层都认为张晨的设想很好,但是碍于一些条条框框不能实施时,老人动容了。
&esp;&esp;他的这份策划书里超越了很多被认定是障碍的条条和框框,甚至直接忽略了这些东西的存在,可以说这是一份理想中的合作方案,只是,真的能够忽略这些东西吗?
&esp;&esp;张晨没有考虑到是因为在他曾经度过的那个年代,这些障碍是不存在或者说阻力并不大,所以说张晨的想法其实超越了很多东西。而真正能够看出来的人其实并不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前瞻性的眼光。
&esp;&esp;“说完了?”
&esp;&esp;“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esp;&esp;点了点头。张晨其实并不知道老人问这句是什么意思。
&esp;&esp;“这份策划书是最高首长昨天晚上派人给我送过来的,他在上面批了一句话。你看看,‘想法大胆,但是还要打磨打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esp;&esp;从面前的老人嘴里听到这句话,张晨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么一份并不惊世骇俗的策划书竟然会连最高首长都惊动了。
&esp;&esp;其实是他自己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从他进入这座大院开始,其实就应该明白这份策划已经不再是一份简简单单的合作方案了,任何一件能够被拿到这里来讨论的事情。本身还会是简单的事情吗?
&esp;&esp;寻常的时候经常听人说到中央,但是哪里才是中央?事实上,面前的这位老人就代表着这个听起来寻常,但是追究起来却无从琢磨的词语的涵义。
&esp;&esp;“想法还可以,很新颖,我也看了你对白湖湾集团所做的改变,做得很好,很有魄力,现在国内很多大型国企的改革就缺少这样的魄力和决断能力。
&esp;&esp;这件事情其他人做不了。你小子既然想出来了,也已经有了成熟的方案,那我就代表最高首长同意你这份策划书上提出来的合作方案,而且我也给你找了一个好的合伙人。”
&esp;&esp;国家自然不可能出面跟一个企业谈这种合作。而且还涉及到军方,这本身就是涉及到很多紧要问题的合作,如果操作不当甚至会引发不良的社会反响。即使是高层也要慎重。
&esp;&esp;只是,不管是下面的地方军区还是军队的高层。甚至已经到了最高领导人的级别,都一致认同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提议。如果真的能够合作成功的话,那不仅仅会解决一个大问题,而且还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esp;&esp;所以尽管张晨忽略了很多实际性的问题,但是军方仍然对这个设想抱有很大的兴趣。
&esp;&esp;既然是这样,出面跟张晨合作的自然应该就还是军队方面的负责人或者机构。
&esp;&esp;只是当张晨跟着尚峰出了大院,驱车一路驶往郊区一直到看到眼前站着的这位中年军官以及他身后的那扇大门边上挂着的牌子时,他才明白老人到底给他找了个什么合伙人。
&esp;&esp;“报告!”
&esp;&esp;张晨看得出来,尚峰很紧张,不仅仅紧张,甚至有些忐忑,跟之前那个沉稳有度的特种军人形象全然不同。
&esp;&esp;在尚峰面前站着的是一位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张晨仅仅是跟那人对视了一眼,心里就有些发毛。
&esp;&esp;以前只是听说过眼神凌厉能够吓死人,这一次他是真的领教到了什么叫做杀死人的眼神,冷酷、无情、暴戾—种种情绪,张晨似乎都在这个人的眼神里感受到了。
&esp;&esp;“稍息!”
&esp;&esp;“尚峰,他就是首长要你送来的白湖湾集团的负责人?”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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