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好,一说这话白素贞更恨了!当即抓上摊主衣襟,将人提溜起来:“把人都迷晕了,你还敢卖这汤?你连药材名都不知道!是什么药也不知道!你就敢往吃的里面放?!你赚钱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梁伯伯家的孩子都丢了!”
&esp;&esp;手上发力,白素贞将人重重扔在地上,摊主咕噜一声爬起来,重新跪在地上,再磕头:“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
&esp;&esp;陈伦叹气,无奈摇头:“看来,不是他。”
&esp;&esp;白素贞盯紧了摊主,思量半晌,随后轻言:“即便不是他,也不能轻饶了!”转脸再对摊主喊道:“你!别磕了!”
&esp;&esp;摊主得令,这才趴下身子,但明显磕头磕昏了头,趴都趴不稳了,只等白素贞发话。
&esp;&esp;“我问你,两月前有一对儿夫妇,经常来你这里喝汤,之后还带着孩子来喝,你记不记得?”
&esp;&esp;摊主为难,呆呆仰起脸:“奶奶,我这摊子络绎不绝,人太多,实在是……记不得啊!”
&esp;&esp;白素贞一抬手,吓的摊主赶紧挡,忍住气才落下手臂,又问:“就是年约半百,总带个六七岁的孩子的人!那孩子叫小六,你有没有印象!”
&esp;&esp;摊主回想,或许是脑袋磕傻了,他想了许久,终于眼眸一亮,道:“好像是有那么个老男人,带着自己的小孩儿,我见他一把年纪了,孩子这样小,也算有些印象。”
&esp;&esp;“那你有没有看见,他夫妇两昏迷之后是谁带走了小六?!”
&esp;&esp;摊主忽闪了眼睛,端的是心虚,这会儿清醒了些,道还真想起有这么回事儿,但若说出来,岂不是罪加一等?
&esp;&esp;然,他这心思却没逃过白素贞眼睛,当即咬牙,大喝:“你要不说实话!那就是你干的!来人!拉回去砍头!”
&esp;&esp;“啊啊!我说!我说!”摊主吓的浑身发抖,抹了把额头血汗。
&esp;&esp;白素贞也提醒道:“说!细细的说!一个子都别落下!”
&esp;&esp;摊主实在记不清楚,但总归是有印象的,便说:“那日老两口带着孩子来,这时候旁边儿也有一对小情人儿要喝汤,可我刚盛出来两碗,那对儿小情人中的男子就过来端,我说这不是他俩的,是人家一家三口先来的,那男子好生客气,直说是自己太急了,就说他顺手给端去,我也就再盛了两碗,给了他们。”
&esp;&esp;“后来呢?!”
&esp;&esp;“后来那老两口就趴着睡了,醒了之后那男的就喊孩子丢了……哦!这样回想起来!确实是他丢了孩子!”
&esp;&esp;白素贞一惊,当即拍了摊主一巴掌:“你是不是傻!现在才想起来!刚才我就说是丢了孩子啊!”
&esp;&esp;摊主委屈,趴在地上不敢动:“方才我吓着了,没敢想……”
&esp;&esp;白素贞顺顺气,好容易压下一巴掌抽死他的冲动,才咬牙问:“那你看见是谁带走孩子了吗?!”
&esp;&esp;“没……没看见!”
&esp;&esp;“哎呀你死了算了!该看见的没看见!歪门邪道你可一样不少啊!”
&esp;&esp;摊主害怕,就只管低着头。
&esp;&esp;正在此时,陈伦竟皱了眉头,接话道:“那对鸳鸯呢?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esp;&esp;摊主回想,只当将功补过,积极配合:“好像没坐多久就走了。”
&esp;&esp;陈伦抓住些蛛丝马迹,便追问道:“走时神色如何?或者,精神如何?”
&esp;&esp;如此一说,摊主好像也感觉不对,忙接话:“哦……是了!走的时候精神可好了!连汤都没喝几口,若说起来,来草民这里的大多是……嘿嘿,回头的客人,可那俩人之前没来过,之后……也没来过!”
&esp;&esp;陈伦与白素贞对视一眼,道:“可疑。”
&esp;&esp;白素贞点头如捣蒜:“绝对是!就他这黑心汤水,谁喝了都会上瘾,只有那对小情人儿之前不来,之后也不见人!”
&esp;&esp;要说陈伦当官儿,心思也细,便对摊主多问一句:“那一男一女,你如何肯定是一对情人?”
&esp;&esp;摊主这回回的可利索了:“哎呀,那女人风骚的很,年纪轻轻的,连喝汤都坐在男人身上,晴天白日的,也不知道避一避!”
&esp;&esp;白素贞这回可忍不住了,抬手拍了他脑瓜一记:“就这玩意儿看的清楚!什么东西!”
&esp;&esp;陈伦斜眼儿,撇过白素贞:“当初你看那春图,可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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