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姚娘一定不会同意，莺歌是南边的当红歌伎，姚娘为她赎身花了不少银子，若不是莺歌本身年纪偏大了，且那边的老鸨已经另养出了年轻的好苗子，老鸨是万万不会放莺歌走的。
&esp;&esp;可是莺歌不唱，生意就凉凉，若是能再找一个身怀绝艺的女子该多好，这样就可以填补上莺歌养嗓子那几晚。
&esp;&esp;这事不容易，暂不提惊才绝艳者本就是世间罕有，即便这样的女子出现了，那么多花楼和歌舞坊你争我抢，忘忧阁未必能抢得过。
&esp;&esp;李伶静的脸上写满了愁云惨淡。
&esp;&esp;她设想过做生意会遇到各种挫折，但她没想到挫折会来得这么快。
&esp;&esp;夜晚她坐在窗前整理账本，侧头望了眼街对面的喜客来——那边也刚刚打烊。
&esp;&esp;在经历过新店开张的几日火热后，喜客来似乎也进入不温不火的境况中，但李伶静知道，对面赚得一定比她多。
&esp;&esp;因为喜客来是酒楼，从中午就开始营业，而忘忧阁是傍晚开始营业，而且喜客来有固定一批客人，是谢律从翰林院带去的同僚，而忘忧阁还没有培养出自己的老客户。
&esp;&esp;怎么办？
&esp;&esp;增加营业时间？……姚娘肯定也不会同意，姑娘们需要休息充沛，且白天总要预留出排演歌舞的时间。
&esp;&esp;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僵局该怎么破？
&esp;&esp;她想破了脑壳也想不出，只能找了姚娘和时羡鱼商量。
&esp;&esp;姚娘不急，“知情知趣的客人，自然会懂我们忘忧阁的好处，那些留不住的客人，要么是嫌贵，要么是想睡姑娘，不来也罢。”
&esp;&esp;在技艺这方面，姚娘有自己的坚持，总觉得是金子就一定会发光，接下来只需等待时机。
&esp;&esp;时羡鱼也只能纸上谈兵，与李伶静说：“做生意要掌握4p理论，产品、价格、渠道、推广。”
&esp;&esp;李伶静不解的问：“道长，何谓产品、价格，娶……娶什么道？……还有那推什么广？”
&esp;&esp;时羡鱼：“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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