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止是他,还有花夜神。
&esp;&esp;这是她在遭到展星神暗算后,睡得最香甜的一次,没有任何的痛苦,全身肌肉,神经最大限度的放松,被恶毒折磨的生理机能,正在她香甜睡眠中,以极快的速度恢复着。
&esp;&esp;她做梦了。
&esp;&esp;梦到了贺兰扶苏。
&esp;&esp;脸色娇羞的倚在他怀里。
&esp;&esp;他双手捧起了她的下巴,慢慢抬起她的脸。
&esp;&esp;这样,他们就能四目相对了,无比深情的。
&esp;&esp;她羞涩的笑了下,垂下眼睫毛时,贺兰扶苏慢慢低头,来吻她的唇。
&esp;&esp;黑蝴蝶翅膀般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下时,她睁开了眼。
&esp;&esp;蓦然发现,已经慢慢捉住她红唇的男人,不再是贺兰扶苏。
&esp;&esp;是李南方。
&esp;&esp;李南方打着哈欠,流着泪,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拿出香烟,低声骂了句什么。
&esp;&esp;他很纳闷,明明刚死猪般沉睡了十四个小时,刚醒来没多久,怎么又困了呢?
&esp;&esp;其实这很正常。
&esp;&esp;人若从太长时间的睡眠中醒来后,不但不会觉得精神百倍,反而会更加嗜睡。
&esp;&esp;就像宿醉的人,醒来后会头疼欲裂,无精打采,但只需再喝上几杯后,精神头就会好多了。
&esp;&esp;要不要把车子贴边,再眯一觉?
&esp;&esp;李南方抬手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心中刚浮上这个念头——猛地跺下了刹车。
&esp;&esp;所有的困意,都随着忽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那个人,挡在了车前,嗖地消失。
&esp;&esp;“卧槽,你想找死也别来找我啊。哥们开的是辆破箱货好不好?”
&esp;&esp;李南方骂着,摘挡拉起手刹,开门跳了下去。
&esp;&esp;他要看看这个装逼犯是谁。
&esp;&esp;忽然出现在他车前不说,还到背着双手背对着车头,昂首挺胸做出一副远眺的恶心样。
&esp;&esp;如果不用拳头好好教训教训他,估计李南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esp;&esp;“喂,你特——”
&esp;&esp;李南方跳下车子,怒冲冲的张嘴刚要爆粗口,却又立即闭嘴。
&esp;&esp;再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骂这个人。
&esp;&esp;好像还从没有谁,敢当着荆红命的面骂他什么。
&esp;&esp;就算跋扈到一塌糊涂的林老太,也不敢。
&esp;&esp;有些人,天生就具备需要人来敬畏的气质。
&esp;&esp;既然不能骂,更不能动手,李南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笑脸献上孝心了:“荆红十叔,夜深气温低,您不在家陪我王阿姨,怎么会独立街头?”
&esp;&esp;“你以为我不想回家吗?”
&esp;&esp;荆红命头也不回,淡然的语气里,居然带有了不该有的幽怨:“已经十年了,只要我在京华,只要我能回家休息,哪怕只有半个小时,我都要回家的。”
&esp;&esp;李南方抬头看了看天,觉得现在距离天亮,至少还有四个小时呢,他不回家陪老婆,跑这儿来站大街,又算几个意思呢?
&esp;&esp;“我家里,没有多余的床。”
&esp;&esp;“呃,荆红十叔,您不会是在暗示我,让我给您置办家具吧?”
&esp;&esp;李南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sp;&esp;他实在搞不懂,荆红命怎么会说这种话。
&esp;&esp;“儿子结婚后,就和儿媳妇搬到北省去住了。”
&esp;&esp;荆红命转身,看着李南方,认真的解释道:“就算逢年过节,他们回来也不会住家里,而是住酒店。并美名其曰,给我们老两口提供完整的两人世界。所以,我们家只有一张床。”
&esp;&esp;李南方越来越糊涂,眨巴了眼:“那又怎么样?”
&esp;&esp;“那又怎么样?”
&esp;&esp;荆红命再说话时的声音,分贝提高了好多,还带着强烈的不满:“你竟然和我说,那又怎么样!”
&esp;&esp;看出他有发怒的趋势后,李南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刚要说您老人家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您家只有一张床这种破事,干嘛要和我说时,猛地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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