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直站到宋妈妈要派人去请府医,里面才传出了动静。
&esp;&esp;白扇刚坐起身,宋妈妈带着一众丫鬟仆妇推门进来了,竟是一院子的人都被宋妈妈挖起来等在外面了。
&esp;&esp;打头的宋妈妈更是一改往日的形象,给自己收拾的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esp;&esp;呦,宋妈妈这是感觉到危机感了?
&esp;&esp;白扇觉得好笑,故意逗她。
&esp;&esp;“怎么进来这么多人,以后每天早上言言带两个人在门口侯着就行。”
&esp;&esp;“夫人这言言是谁?”
&esp;&esp;旁边的言言不好意思的清咳一声,“咳、宋妈妈,夫人在唤我,我小名叫、叫烟烟……”
&esp;&esp;“烟烟?”
&esp;&esp;宋妈妈的目光在她的身板子上扫了扫,“哪个烟?”
&esp;&esp;言言脸都僵硬了,“青、青烟的烟。”
&esp;&esp;“哈!我还以为是狼烟的烟呢。”
&esp;&esp;言言:(??-﹏-`;)
&esp;&esp;而白扇则连忙低下头以手绢捂嘴,不让人看见自己夸张的笑容。
&esp;&esp;有宋妈妈和言言在,自己可不用怕无聊了呢。
&esp;&esp;而此刻的皇宫中,乐昌公主所住的瑶华宫内的一个小偏房里,一个男子一脸痛苦的悠悠转醒。
&esp;&esp;正是昨晚被送到乐昌公主这的肖安。
&esp;&esp;意识恢复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疼,太疼了,这种痛苦让他觉得身处地狱。
&esp;&esp;可是等他稍微清醒一点,他就顾不得疼了。
&esp;&esp;肖安强撑着自己坐起,伸着脖子往自己下身看去。
&esp;&esp;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看见一片血红。
&esp;&esp;“不、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成太监呢?一定是假的,我一定是被救了!”
&esp;&esp;他双手颤抖的去撕扯包扎伤口的麻布,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自己会真的成了太监。
&esp;&esp;麻布还没扯开,伤口已经又出了血,他疼的额头直冒虚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强撑着自己没有倒下,一定要亲眼看一看自己的伤。
&esp;&esp;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成功扯开了麻布,也终于被现实狠狠的拍在了地上。
&esp;&esp;“不!我的东西呢!我的、我的东西……”
&esp;&esp;肖安眼前一黑,再次干脆的昏了过去。
&esp;&esp;只是这次没人再来给他包扎。
&esp;&esp;乐昌公主之前确实对他颇有好感,不然也不能为了他和白扇对着干,可这种好感,在知道他真的成了太监,跟宫里其他伺候人的太监一模一样的时候,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esp;&esp;甚至是多了些许厌恶,毕竟一想到她堂堂一个公主对一个太监有了好感,就浑身不舒服。
&esp;&esp;可她没想到白扇居然真的让人来告状了!
&esp;&esp;早朝的时候她还关注着,听说无人弹劾乐昌松了一口气,觉得白扇就是虚张声势,没想到白扇派来的人直接在宫门口拦住了下朝的她父亲白帝师。
&esp;&esp;帝师听完仆人的转述,马车都没上,立马又转头回去了。
&esp;&esp;皇上还纳闷,老师怎么这么快去而复返,随后就听他慷慨激昂的给自己那个最荒唐刁蛮的女儿一顿喷。
&esp;&esp;皇上嘴里的糕点都不香了,特别是听说他那个女儿居然半夜偷跑出宫,和一群纨绔们一起喝酒取乐,还公然要一个家仆,还是个年轻男子,还不让净身,被拒绝后还以身份压人!
&esp;&esp;她要干什么?养面首吗?
&esp;&esp;他放下手中的桃花酥,翻起了大臣们的花名薄。
&esp;&esp;嗯,这老小子一天正事不干,成天借着自己是三朝元老的身份摆谱,还天天盯着他后宫那点事,什么雨露均沾不均沾的,看看他儿子……
&esp;&esp;哦,都成婚了。
&esp;&esp;没事,再看看孙子……
&esp;&esp;哦,这个不行,这个还考上举人了,不行不行。
&esp;&esp;嗯?这个行,这个不错。
&esp;&esp;皇上大笔一划,搞定!
&esp;&esp;白帝师此时也说完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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