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但云歌觉得他们之间好似突然多了一种以前没有过的理解和信任,是一种只属于男人之间的东西,即使以她和刘弗陵的亲密,也不是她能分享的。
&esp;&esp;云歌心内的那点忐忑反倒放了下来,另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流动,说不清是惊喜,抑或酸楚,但唯一肯定的就是,孟珏这次肯定会尽全力治好刘弗陵的病。
&esp;&esp;因为知道病可治,众人的心情都比往日轻松,说话也随便了很多。
&esp;&esp;孟珏对于安和云歌吩咐,“陛下的病虽非胸痹,却也算胸痹,症状之一就是血脉不畅,导致心痛。饮食清淡,会有助气血畅通。治疗期间,需要禁口,一切荤腥都不能吃,但每日可以多吃点豆类食物。”
&esp;&esp;于安忙应:“是。”
&esp;&esp;孟珏又道:“因为陛下不想让太医知道病情,所以明面上的饮食,依旧按照张太医开的方子执行,忌猪、羊,不忌鱼、鸡。”
&esp;&esp;云歌道:“太医院的那帮庸医,刚开始还一窝蜂地议论病情,生怕别人抢功,后来看陛下的病迟迟不能治,个个心怯,唯恐日后掉脑袋,都开始彼此推脱,甚至有人装病,想避开给陛下诊病。陛下现在就留了两三个太医在看病,而正儿八经上心的也就张太医一人,别人都是一点风险不肯担,张太医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的意思其实也就是让张太医在明处给陛下治病,你在暗处治,所以我依然需要给陛下做鱼,或者炖鸡,障人耳目。”
&esp;&esp;孟珏点头,“是,表面上一切都按照张太医的叮嘱。”
&esp;&esp;云歌问:“你打算如何治?”
&esp;&esp;孟珏问于安:“下官起先拜托总管准备的东西,可备好了?”
&esp;&esp;于安道:“好了。”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捧着个木盒子进来,交给孟珏。
&esp;&esp;孟珏请刘弗陵脱去外衣,躺倒,笑道:“陛下若不爱看,闭上眼睛,不要去想就好了。”
&esp;&esp;刘弗陵笑说:“难得有机会见见从未见过的东西,闭上眼睛,未免可惜。”
&esp;&esp;云歌听他们说的有意思,凑到孟珏身旁,“上次是一柄长得像大锥子的针,这次是什么?”
&esp;&esp;孟珏将盒子放在她眼前,示意她自己揭开看。
&esp;&esp;云歌将盖子打开,太过出乎意料,一声惊叫,盖子掉到了地上,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esp;&esp;孟珏和刘弗陵都笑起来。
&esp;&esp;盒子里面全是灰褐色的虫子。这个虫子和别的虫子还不一样,一般的虫子是蠕蠕而动,而这个虫子一见人打开盒子,立即半支着身子,头在空中快速地四下摆动,一副饥不可耐、择人而噬的样子,看得人心里麻酥酥的。
&esp;&esp;云歌有些恼,“你们都知道里面是虫子,还故意让我去打开。这个虫子……这个虫子不是用来吃的吧?”几分同情地看向刘弗陵。
&esp;&esp;孟珏道:“不是陛下吃虫子,是虫子吃陛下。”
&esp;&esp;他让于安帮刘弗陵把袖子挽起,袜子脱去,将手和脚裸露出来。
&esp;&esp;孟珏用竹镊子把虫子一只只夹起,挑放到刘弗陵的手指头、脚指头上。
&esp;&esp;虫子一见人体,头立即就贴了上去,身子开始慢慢胀大,颜色也开始变化,从灰褐色,渐渐变成了血红色。
&esp;&esp;云歌看得频频皱眉,“它们在吸血!疼吗?”
&esp;&esp;刘弗陵笑着摇摇头,“不疼。”
&esp;&esp;孟珏道:“这东西叫水蛭,也叫蚂蟥,生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以吸血为生,在吸血的同时,它会释放麻痹成分,让人感觉不到疼痛,若让它钻进体内,能致人死命。”
&esp;&esp;云歌忙说:“于安,你盯着点。”
&esp;&esp;于安笑着应“好”。
&esp;&esp;说话的工夫,刘弗陵手上的蚂蟥个个都变成了大胖子,一个顶原来的四五个大,云歌看得直咋舌。
&esp;&esp;“这些虫子十分贪婪,一次吸血,最多的可以让身体变大十倍。”孟珏用酒浸过的竹镊子,把虫子一个个夹起,扔到空盒中,又夹了一批灰褐色的蚂蟥放到刘弗陵手指、脚趾上。
&esp;&esp;云歌问:“为什么要让它们吸陛下的血?”
&esp;&esp;孟珏好似忙着手头的活,顾不上回答,一会儿后才说:“十指连心,手部的血脉与心脉相通,通过蚂蟥吸血,可以帮陛下清理心脉,让血脉通畅。脚上的穴位对应了人的五脏,通过刺激脚上的血脉,对五脏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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