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反思之中。
&esp;&esp;楼厉天见叶临溪没有说话,眉毛一挑,眼底精光一闪。
&esp;&esp;“其实,楼某也很希望公会核心能够注入新鲜血液。可有些事不急于一时,让年轻人在下面多历练几年,对她大有益处。”说着,他看向玉致清,笑道,“既然叶会长也没意见,那玉老,这银级令牌——”
&esp;&esp;“楼会长说错了。”清冷的声音打断楼厉天的话,在安静的大厅中尤为突兀。
&esp;&esp;楼厉天脸上的笑容一僵,看向凤幽月:“什么?”
&esp;&esp;“我说,楼会长的观念本就是错误的。”凤幽月抬脚走到他身前,背脊笔直,目光直视他,眼中光芒清透,“为医者,首先要想的是如何医人、如何救命,而非如何在权利中求得生存。当年,漓江老祖开创炼药公会,为的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集结所有炼药师,给病人们一个可寻的救命之处。他的目的,从来不是权利,也从来不是人脉!”
&esp;&esp;她顿了顿,继续道,“今天,你们竞选长老,却将所有的附加条件放在前面,将竞选者的炼药实力放在最后。举头是青天,你们就不怕漓江老祖看不过去,一道雷劈死大家吗?!”
&esp;&esp;楼厉天脸色一变。
&esp;&esp;“放肆!凤幽月,你目无尊长,恃才傲物,对前辈不懂得尊重,看来并不适合做公会的长老。你——”
&esp;&esp;“这丫头适不适合做公会长老,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一个声音,忽然在大厅外面响起,透过厚厚的门板传了进来。
&esp;&esp;大家皆是一愣,扭头看向门口。
&esp;&esp;大门缓缓打开,四个身着银衣的少年率先走了进来。
&esp;&esp;他们的腰间系着相同的腰牌,大家定睛一看——竟然是炼药公会一等长老令!
&esp;&esp;众人惊讶的瞪大眼睛,这么年轻,竟然是一等长老?!
&esp;&esp;四个少年走进来,侧过身子立在门口两侧。
&esp;&esp;这时,一个身着银色劲装的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esp;&esp;若是吴轩在这里,一定会惊呼一声——这不是当初在澜城从客栈接走那个老头的流星公子吗?!
&esp;&esp;男人走进来,侧过身站在四个少年身旁。
&esp;&esp;紧接着,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大家耳边响起。
&esp;&esp;“炼药公会,医者仁心。巅峰之位,有能者居之。先有医德,才是医者。医德,便是资格!”
&esp;&esp;随着一阵轻微的轮子滚动声,一个中年男子推着一个轮椅进入大家的视线。
&esp;&esp;轮椅上是一个身着青衣的老者。他一头半白的头发用一只木簪束起,眉眼间好似潺潺泉水的温润与静谧。那一身青色布衣,干净而素雅,犹如莹润的玉石,低调却不失高贵。
&esp;&esp;大家的目光都被老者吸引过去,没有人注意到凤幽月的眼睛越瞪越大。
&esp;&esp;叶临溪见来人气质不俗,连忙走不过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道:“请问阁下是……”
&esp;&esp;“二老祖?!”
&esp;&esp;“老头?!”
&esp;&esp;三道声音同时响起,前两道是薛长青和玉致清,后面那个声音是凤幽月。
&esp;&esp;三人同时出声,又同时一愣,看向对方。
&esp;&esp;“什么老头?”
&esp;&esp;“什么二老祖?”
&esp;&esp;三人又同时发问。
&esp;&esp;轮椅上的老者看着发傻的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熟悉而温润的笑声让薛长青和玉致清激动不已。
&esp;&esp;“二老祖,您终于出关了!”
&esp;&esp;“二老祖,致清还以为此生再没机会见到您!”
&esp;&esp;平日里一向沉稳的薛长青和玉致清此时好像小孩子一样,蹲到轮椅前,眼圈通红的看着眼前的人。
&esp;&esp;“你们两个,一个好几百岁,一个近千岁,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老者含笑叹息,从怀中拿出手帕递过去,“快擦擦泪。莫要在小辈面前失了礼数。”
&esp;&esp;薛长青双手将手帕接过来,擦了擦泪,低声道:“长青是在老祖和您身边长大的,不管多大年纪,在你们面前永远都是孩子。”
&esp;&esp;“不错。您和老祖对致清亦兄亦父,致清永不敢忘。”玉致清也附和道。
&esp;&esp;老者忍不住勾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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