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
&esp;&esp;常秋落地,砸得地面凹陷出一个浅坑,即便这般,常秋依然还能快速往后滚动。
&esp;&esp;徐仲持刀急追而来,不给常秋丝毫喘息的机会。
&esp;&esp;徐仲已然占了上风,得势不饶人,手中的刀砸击在地面之上,轰隆一声,大地都裂开了一般,溅起的土石都掀翻了几匹健马。
&esp;&esp;常秋险险躲过,却是身上的衣服已然成了布条。常秋身形还未站定,立马出招抢攻,想要扭转颓势。
&esp;&esp;却是徐仲刀光更快,那漫天土石还未落下之际,徐仲已然穿越空中土石而来,口中怒吼连连。
&esp;&esp;“啊啊!!!”怒吼如兽。
&esp;&esp;江湖高人,对敌之时,要么呼呵不止,发力也多是长啸之声。鲜少如徐仲这般用喉咙发出一种低沉如野兽一般的嘶吼。
&esp;&esp;这是军阵之上搏杀的习惯。
&esp;&esp;常秋招出一半,却又回招来挡。面前这个断腿的汉子,是常秋这一辈子遇到过的最棘手的敌人,常秋似乎都能闻到这个汉子身上的血腥之气,更能感受这个汉子那股一往无前的勇猛。
&esp;&esp;常秋已然出招去攻,却是莫名又回招来挡。虽然这些都只发生在瞬间刹那,已然有一番内心的争夺。常秋打心底不认为徐仲会撤招去挡,那唯有常秋自己撤招了。这就是短暂之间的内心交战。
&esp;&esp;这天下,面对徐仲者,必然都会如此去想。没有人会认为徐仲会撤招,没有人会认为徐仲会后退。这就是武人的气势,来自尸山血海。
&esp;&esp;徐仲,打心底里认为自己可以死。如另外三个兄弟一样,可以死。如另外两百号同族同袍一样,可以死。因为一旁还有惊险连连的徐杰。
&esp;&esp;徐仲不会在乎自己这一身武艺难练,不会在意自己如今在江湖上的地位权柄。
&esp;&esp;徐仲可以视死如归!这就是徐仲在那长城之上印在骨子里的悍勇!
&esp;&esp;能当“悍勇”二字者,如今天下还有几人?兴许也还有不少人,那些武艺粗疏,却能整齐列队的边镇士卒,应该还有不少悍勇之辈,徐仲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esp;&esp;“死!”双目圆瞪的徐仲一字而出,短促自信凶狠。
&esp;&esp;“再死!”
&esp;&esp;“给老子死!”
&esp;&esp;单腿而立,如弹簧一般凌空,再空中如弯弓一般舒展,落地就是全身十二分的力道。
&esp;&esp;常秋四肢着地,背对徐仲,先天之力尽出,双脚蹬得地面泥土往徐仲飞去,人已弹射而出,如蛤蟆一跃,常秋想逃了!甚至都把自己的刀留在了地面之上。
&esp;&esp;飞掠而去的常秋,伸手往下一捞,捞起了个二百多斤的胖子,直接扔在一匹马上。常秋自己也落座在一匹马上。
&esp;&esp;“走!”常秋打马而起。
&esp;&esp;那一旁坐在马上的肥胖常胜还未回神,却也下意识夹了一下马腹,嘴唇哆嗦一下,没有说出一句话语。
&esp;&esp;徐仲正要起身去追,回头看得一眼又停住了脚步,稍稍有些犹豫。因为徐杰已然被人围在了一棵树上,虽然不见有人跃起去攻徐杰,但是那般局势,在徐仲眼中,已然十万火急。
&esp;&esp;却听徐杰一声大喊:“二叔,去追他。我没事!”
&esp;&esp;徐仲却还有些犹豫,犹豫之下,还是跃起往前,落座在另外一匹马背之上,回头还大喊一句:“杰儿撑住,二叔去去就来。”
&esp;&esp;常秋已然打马出了二三十步。
&esp;&esp;却听大道头前,也有马蹄作响。常秋心中一紧,却也并不十分在意。回头看了看身后,侄儿常胜就在六七步外,还有那上马的徐仲,俯身抱着马颈,也追了上来。
&esp;&esp;再奔得片刻,头前骑士已然出现,却在勒马而停,看不清晰人影,却听到头前那人低沉之声:“站住,让老子认一认你。”
&esp;&esp;常秋闻言一愣,面前停住的骑士越来越近,却是这话语让常秋大怒而起,挥刀飞劈而去,这天下怎么有这么多自以为是之人,常秋心中还有一份身为先天高手的骄傲。
&esp;&esp;“地狱无门你非要闯!”仓皇而逃的常秋大喝一声,终于看清了来人,也是一个肥胖的汉子,正在抽出背后的一柄硕大的刀。
&esp;&esp;“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子叫你站住,你却敢不听!”熟悉的蜀地口音,却有一股不熟悉的睥睨之感。
&esp;&esp;行走江湖,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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