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高肯定了赵南星碑文所写。
&esp;&esp;邹元标点了点头,他也为好友写了《墓志铭》。
&esp;&esp;铭文大致意思是世运昌明,顾公扬名于朝廷;世不我与,顾公投身于东林。我公如玉如金,品行功业不可泯灭,美好如神云云。
&esp;&esp;仅此碑文和铭文,足慰老友九泉之下了。
&esp;&esp;“算起来,今日是叔时头七了。”叶向高长叹一声,顾宪成的死太过突然,他到现在也有些接受不了。
&esp;&esp;邹元标悲愤道:“进卿,外界传闻是那魏良臣气死了叔时,此事可确实?”
&esp;&esp;“叔时何等人物,岂会叫一内臣小阉气死?”赵南星果断摇头否定邹元标的说法。凭借对好友一生的认知,他相信好友断然不可能是被人气死的。
&esp;&esp;“叔时之死非魏某所致,此事万不能再谬传,否则,于叔时名节不好。”
&esp;&esp;叶向高身为首辅,消息肯定更加灵通,也更加确实。尽管无锡县上报的事变和他得到的消息截然不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东林先生顾宪成并非被那魏良臣气死,两人之间甚至都不曾对话过。
&esp;&esp;“我想也不会。”
&esp;&esp;邹元标松了口气,他倒是真担心叔时是叫个小太监气死,那样的话于好友真是面上无光,于他东林党名声也是甚坏。
&esp;&esp;但转念却是更恨,怒声道:“叔时不是魏某气死,无锡城的绅民总是他杀的吧,东林书院总是他烧的吧!”
&esp;&esp;“是。”
&esp;&esp;叶向高微一点头,脸上也有无形之怒气。
&esp;&esp;邹元标恨声道:“那进卿还等什么?”
&esp;&esp;叶向高知这位脾气暴躁,性子急,苦笑一声:“我在等陛下。”
&esp;&esp;“陛下重内臣,远外朝,值得信么?”邹元标直言不讳。
&esp;&esp;赵南星亦道:“当年高淮引私兵入京,罪同谋逆,陛下是如何做的,进卿忘了么?”
&esp;&esp;“不曾忘,也不敢忘。”叶向高摇了摇头。
&esp;&esp;“那还等什么?”邹元标见状颇是急燥,“进卿迟迟不动,莫非真是要我党内丧气,要我弟子受难,要我东林为天下所耻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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