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郁之送的自然另当别论。
他任由裴郁之笨手笨脚地捣鼓,灼热的肌肤碰触到凉凉的项链,他不由瑟缩一下。
他咬着唇强忍着,终于,裴郁之把手放下,正要松口气时,他觉得有些不对。
他睁大眼,察觉出脖颈处有些勒,“这是什么?”
低头看过去,一条链子耷拉下来,而其余项链紧紧缠在他脖颈上。
他看不到的地方,裴郁之目不转睛盯着霍峤脖颈被束缚在颈链中,呼吸立刻变得急促。
“裴郁之,你嘶!”
刚刚扣好的纽扣崩开,好好的衬衣被撕扯开,裴郁之灼热的吻深深亲上去。
他当不了霍峤的小媳妇了
“你疯了是不是?很疼!”
裴郁之突然发疯,在霍峤脖颈上啃噬。
又痒又热之外,还有那条凉凉的束紧的项链。
怎么都觉得很奇怪,霍峤抬手就想扯,却被裴郁之摁住手。
“别摘,”裴郁之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动情,“戴着它。”
像是燎原的火一般,将霍峤本就不多的反抗意识烧得一干二净。
他胸口上下起伏,链条尾端耷拉在胸口处,像是引人犯罪的宝藏。
裴郁之眸色渐深,低下头亲上去。
霍峤难耐的昂起脖子,影影绰绰的场景在他眼前浮现。
脸颊越来越红,喘息越来越重,他眼中泛起情浓的湿意,终于知道这条项链是什么了。
这一晚,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裴郁之,像聋了。
后面累了、乏了、受不了了,可霍峤不管怎么哀求,那条链子都没能从他脖颈处摘下来。
许将自从回到魔都,心里就想有团火烧。
他家里生意都是实业,对娱乐文化行业一窍不通,可硬是出了他这个搞音乐的。
家里人很不满意,要求他要么在许氏集团领个闲职,要么尽快结婚生子。
他是个纯弯的,生个屁的子。
所以只要家里嫌他烦,他就会全球各地跑,办几场音乐会凑个数。
至少向家里证明他不是无所事事。
谁知道这次出去不到一个月,家就被偷了。
以前回魔都,他总能在霍峤的公寓蹭住。
可有裴郁之后,别说霍峤的公寓,就连多跟霍峤说句话,都被裴郁之阴阳。
许将比失恋了还难受。
恶狠狠又灌了杯酒,嘴里不闲着继续咒骂裴郁之。
他自小就瘦,皮肤还白,小时候还嘴笨不怎么会吵架,没少被同龄孩子欺负。
他从小闷闷哭的时候,就是霍峤从天而降帮了他。
从那时候霍峤就是他的天神!
他情窦初开的时候还想过,长大了给霍峤当小媳妇。
可是现在呢,霍峤成了别人的小媳妇!
越想越难过,眼眶红得厉害,要不是这会儿在酒吧,他真想大哭一场!
呜呜!
他当不了霍峤的媳妇了。
“许少,您点的酒。”
“呜呜,放一遍去。”
“好的。”
调酒师认识许将,这位少爷是圈子里难得的不为难人好说话的。
他将酒放在一旁,又去忙别的。
店里今天异常忙碌,二楼包间里来了几位贵客,要不是他今天被安排到吧台,说什么都要去二楼,说不定能拿到不少小费。
正想着,店里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个包裹严实,但看身形就极优越的男人进门后径直往二楼楼梯走去。
调酒师边看,手里还不忘调酒。
在这个男人上楼后,一直趴着哭的客人终于抬起头。
调酒师立刻回神,“许少,要不酒我帮您再调一杯?”
许将很注意这些事儿,离了视线的、时间久的,他一般也就不喝了。
“不用许将因为哭得狠,鼻腔塞住,瓮声瓮气的。
他恹恹端起酒杯,正要往嘴里送的时候,一道大力撞到他。
他惊呼一声,五颜六色的酒哗啦一声全都泼在他身上了。
酒吧里空调开的足,许将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衬衫,这会儿全湿了。
“抱歉先生!”
凉殷殷的酒和濡湿的衬衣让他难过极了。
极力忍住的哭意再次窜上头顶。
许将委屈地颤着嘴,还维持着端酒杯的姿势往罪魁祸首那里看。
眼泪把视线切割成一块块的,他只隐约看到面前的男人穿的花里胡哨的。
就连一个传花衬衣的骚包陌生人也能欺负他!
沈粱正想再次跟许将道歉时,只听许将嗷的一声大哭出来。
沈粱:
他僵在原地,着急上楼追沈星亦的脚步不得不停下。
面前白皙瘦弱的男孩哭的太可怜了。
沈粱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