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根本无法理解其中是什么意思。程春秋运气又好,赶在科举加入数学之前便考取的进士,在这方面更加不重视,于是竟然一丝一毫都无法理解这些卷宗。
理解不了,又要如何去寻找其中的漏洞?
看着程春秋脸上越来越多的冷汗,看着程春秋的头发逐渐被冷汗所打湿,看着程春秋的衣襟也沾染上冷汗,众人知晓,程春秋说不出话来了。
也正是这时,他们才知晓,辩论竟然能这样辩。
若只是争论一些抽象的观点,他们以往的做法或许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涉及到这种可以亲身验证的情况,许开根本就没有说几句话,仅仅只是单纯地拿出来了试验记录,便让对方哑口无言。
他们想起来了许开所说的话。
【事实胜于雄辩。】
当如山的铁证摆在面前时,再怎么铁齿铜牙,也终究会被啃烂。
“许开,你、你、你……”
“怎么,有结果了吗?”许开颇为感兴趣地说道,竟然似乎真的期待程春秋的答案。
“你——咳咳咳咳!”程春秋不断地咳嗽,咳出来了一丝鲜血。
他被赋予了将许开驳斥回去的任务,却连一场精彩的辩论都做不出来,死死地被许开压制到底。
此刻他方才明白,许开与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赛道的。
“我看你好像说不出来什么话了,那要不就这么宣布我的胜利吧?”许开却不再理会程春秋,向着做裁判的圣道先生说道,“你看,他都说不出话来了,是我赢了吧?”
儒家那位先生压根就不知道居然还有这样的辩论,但现场无论怎么看都是许开的完全胜利。程春秋已经开始吐血,吐到一些卷宗上。好在卷宗都是特殊纸张书写,这些血污染不了。
那位圣道先生还是做了一下最后确认:“程春秋,若是你无法再驳斥许开的话,那么我就要下判决了!”
程春秋还在吐血,听到这话,终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么今日之辩论,许开胜!”
“噢噢噢噢——!”
台下观众礼貌地鼓掌,但数术家的弟子却已经欢呼起来了。
“许开!许宗!”
他们一直被程朱学派压制,却因为双方的差距极少取胜。如今许开相当于直接在程朱学派的脸面上扇大嘴巴子,由不得他们不开心起来。
许开微笑着转向朱永:“朱宗,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说完,他便走下了台。
“三日之内,还请宣布已经审查完毕,没用错漏,可以重新刊印。其他事情就不用说了,就当我给你们学派最后的体面吧。”
朱永脸色铁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根本没有想到,居然会败得如此彻底。
许开根本不按照任何的套路来,好好的辩论,给他搅成了这个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好。”
许开微笑着离开了儒家系。
“原来如此,你当时给我说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一道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许开行礼:“正是如此,圣人。当无可辩驳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时,纵然再如何能言善辩的人,也只能哑口无言。”
以后就去斩了他
当无可辩驳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时,纵然再如何能言善辩的人,也只能哑口无言。
这是当初许开在入摩诃界之前,便给他说过的话。
现在,他终于看到了许开展示给他的实证。
“不错,但你可知,你今日的行为,意味着数术家将与程朱学派彻底对立,他们将不会再有所留手,尽全力打压你们?”
“恕我直言,即使打压,恐怕也伤不到根基。各国的户部尚书和钦天监都是我们这一派的人担任,他们若想打压,便把他们赶回家去,看看到时候有谁能替代他们去做那些复杂的算数工作。”
大历圣人的声音竟然有了一丝满意的情绪:“不错,伱居然会一些政治斗争的手段了。”
“如果可以,我不想掺和到这种破事里来。”许开无奈地说道,“不过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您。”
“说吧。”
“程朱学派深处出手的那位半圣,明显违背了规矩,您为何不惩处他?”
“他想要解释这件事,非常简单,就说自己偶有感悟,一时无法自己方才如此。这点小事无法让他得到实质性的惩罚。不过我私下会去训斥他的。”
“即使如此,也应该让人知晓他做错了。”许开平静地说道。
这次大历圣人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你当真希望如此?”
“既然您说,程朱一派之后会尽全力打压我等,那我自然也不用再有所留情。”
这一次大历圣人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戏谑:“可不管怎么说他与我都是同属于儒家,我为何要因为你的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做呢?”
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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